“这、这是何物?”他的舌头打结,结结巴巴的道。
她伸手拿过床前的一块帕子,在王老爷子眼角沾了沾,送到王有福面前。
若水三人跟在王有福身后,进了阁房,翻开厚重的棉帘,一进门便觉一股热气,异化着浓浓的药味劈面而来。
王有福垂泪道:“家父数日前赴宴返来,因下雨门路湿滑,轿夫不慎跌了一跤,将家父从轿中摔了出来,然后家父就变成了这般模样,身子生硬不能挪动,合不上眼,眼中却不断的堕泪。”说到这里声音哽在了喉头,说不下去了。
她目光一扫,便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胖老者,说他胖,实在也不胖,只是一张脸肿胀如猪,像和被打肿了脸的管家有些类似,一双浑浊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中不断的流下泪来,整小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听不见?需求我反复第二遍?”一个男人声音冷冷的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