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不必看了,尤公子定然是不敢让大师看的,因为就连尤公子本身,恐怕也是千万不敢瞧的吧,那一个个如梅子般大小的毒疮,想来已经遍及尤公子的满身高低了,又岂会只是手臂一处?”
尤庆被若水这一番话经验得又羞又愧,低垂着脑袋抬不开端来,心中只是思疑,这蒙面的少女如何对本身家的事了若指掌?莫不是家中的黄脸婆……
若水却一眼也不扫他,目光轻飘飘的扫向厅堂外边,仿佛在赏识堂前盛开的一株红艳艳的桃花,隔了一会儿,才淡淡开口道。
“尤公子不答小女子的话,想必是小女子又说对了,尤公子,你这病,倒是有一个极好听的名字,可要小女子说出来否?”若水侧目斜睨于他,唇角挂着浅含笑意。
尤庆咬了咬牙,暗骂若水,真是个黑心骗子,先不说帮本身治病,上来就让本身交上田单,他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如此肯吃这般的大亏?
“行了,你站起来。”若水秀眉一蹙,不悦道。
世人又是齐声惊呼,连退数步,离得尤庆更加远远的,生恐被他身上的毒疮染上。
“这几年来,你沉湎于烟花柳巷之地,故而染上了这等恶疾,但是你涓滴不知改过,一犯再犯,还将家中的田产一再变卖,将大把大把的银子丢在那朝三暮四的女子身上,至始本日,你恶疾难除,家中仅余两亩薄田度日,你夜夜迷醉于那欢场女子的怀中作乐,可曾想到半分炊中阿谁为你缝衣烧饭,陪你含辛茹苦度日的贤能老婆?”
尤庆惨白着脸,浑身颤栗,心中只是想逃得远远的,恰好两条腿像生了根般,一步也移不动。
“不愧是神医仙子,公然料事如神!”
若水厉声喝问,义正辞言,毫不包涵,她最是悔恨这等负心薄幸的男人,明显家有贤妻,恰好只爱野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