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想,不能再像前次那样不管不顾,置身事外。
来不及惊呼。
然后,门被推开。
全部屋子堕入沉默。
她闻到了浓烈的酒味。
裴笙咬住她的耳垂,悄悄的含着,舌尖渐渐的往上舔舐。
叶沉鱼嫁进这国公府已三年不足,在这三年里,她与她所谓的夫君,能够用“形同陌路”四个字来描述。
热气环抱,袅袅散开。
她想,他必然是走错房间,把她当作旁人了。
然后,只得轻手重脚的,退到了屋外边去。
“我晓得。”他开口,声音暗沉沙哑,满满的酒气扑出,缭绕在她的鼻尖。
沉鱼伸手去推他,说话的声音,都略微带了哭腔。
“这秦姨娘已经进了门,现在大礼将行,不管如何,夫人您应当露面才是。”
还是山茶扶着她起家,进了里头净室。
沉鱼紧紧咬住了嘴唇。
浑身都烫,连脑袋都是烫的,把人烫的胡涂了。
不能再重蹈上一辈子的复辙。
本觉得歇息一会儿就好。
她撑着身子,想起来,略微动了动,发明本身完整没有力量。
沉鱼眸子里落入一片大红,面前人的面庞,倒是叫她非常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