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起家,背靠着床榻往上移了移,被子便是顺着身子往下滑,暴露脖颈手臂一片可见之处来。
但是摸了半天,硬是甚么都没有摸到,床榻上除开毯子和被子以外,几近便是再没有别的的东西了。
“做错了事情,那必然是要支出代价的。”裴笙话中,明显是意有所指,他轻笑着,微微启唇的模样,看得人后背一阵发凉。
大抵是向来不把她说的任何狠话当一回事。
沉鱼却尽管着把脚缩了归去,当时蹭蹭的往床里头爬,磕到了脚上的水泡也不管, 直是背挨到了墙面,才算停下。
打不起任何水花的事,骂了也没用。
“我不吃。”
但是耳边低低的笑声还是在不断歇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