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听完急得直顿脚,捶胸顿足的叫道:“哎呦!你可知那块玉佩是你爹临走前交给你的传家之物啊!你竟然拿去当了!你……”唐母越说越冲动,手捂着胸口,急喘着粗气,向后倒去。
唐大鹏晓得多说无益,住足不前,叫了一声:“娘!”一向跟在唐大鹏中间的小黑狗也停下来,蹲在地上,仰着脖子看着唐大鹏。
唐母一听,大吃一惊,下认识紧紧抓紧这几块碎银子,看着唐大鹏,又看了看萧逸雪,才渐渐举起手,谨慎伸开手掌,暴露那几块银子,借着街道两边店铺里透出的灯光,细心观瞧。萧逸雪也凑过来细看。
唐大鹏转脸看那女子,顿时大吃一惊,方才只瞥见这女子半个脸,那是非常姣美,可现在才发明,这少妇的另一边脸上,有一块酒杯大小的黑斑,在乌黑细嫩的脸上,俄然有如许一块黑斑,非常触目惊心。
唐大鹏摇点头,傻乎乎的模样说道:“你们真是我的娘和我媳妇?我甚么都记不得了。”
唐母眯着眼睛看了半晌,或许是灯光暗淡,或许是老眼昏花,如何也不敢肯定这是不是真的银子,她看看萧逸雪,但愿能从她的眼中找到答案。她已经好久没见到这么多银子了,除了给儿子娶媳妇时东拼西凑获得的那些银子以外。现在日子苦,能有一两百文铜钱,那已经能够让老妇人镇静好久了,更何况这十七两白银,那但是相称于一万七千文铜钱啊。
唐大鹏也熟谙到题目的严峻性,赶紧让萧逸雪将唐母平放着,然后掐唐母的人中穴,半晌过后,唐母缓缓展开了眼睛。唐大鹏赶紧问道:“娘,您没事吧?”
唐大鹏从怀里摸出那张当票:“娘,我把我的那块玉佩当了十两银子,这是当票,您拿着。另有五两是明天我帮县太老爷破结案,知县老爷赏我的,剩下的几两是雷知县的令媛送给我的。”
见忤作的老母亲如此心疼本身,唐大鹏内心暖洋洋的,眼睛也有些潮湿了。点点头,一手拉着唐母,一手拉着萧逸雪:“好,我们先回家!咱家在那里?”
萧逸雪说道:“是啊,娘,我们回家吧,回家用饭。夫君劳累了一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