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帝后并非我生母,我生母是帝妾黎氏。”邵子牧淡淡的说道。
“想去找金芯弄些能种在这里的草药。子牧现下可有事?”药叶儿手上挖的吃力。
“李公公自小跟着帝后,少说也有二十几年了吧。”邵子牧回想着。
邵子牧一声冷哼,“不过是家属好处使然,哪有甚么真情。”
“无事。”邵子牧看的好笑,回道。
邵子牧大步走到门口,只见李公公,李公公见邵子牧行了一个薄礼,“五皇子。”
“各位皇子、公主,另有一些大臣与女眷。”李公公答复。
“黎氏?我记得你跟我说,你是在北境黎将军府长大的,莫非……黎将军是你外祖父?”药叶儿问。
“闲着也是闲着,能挖多少算多少。左不过是打发时候。”药叶儿也笑道,“刚才阿谁李公公来讲了甚么,但是帝后招我入王城?”
“是,主子这就去回话。”李公公说罢就要走。
“刚到。”邢老跟着邵子牧走出来。
“宫宴还请了何人?”邵子牧问。
“嗯……那李公公但是帝后身边的红人?”药叶儿想了想问。
不愧是王族,动静非常通达,她前脚才进邵子牧的镇国将军府,后脚王城里就来人了。药叶儿轻巧的一笑,“我们的费事来了。”
“这处竹苑是我最喜好的院落。与寝殿只要一墙之隔,夜深人静时,喜幸亏这里小酌一杯,望月而醉。”邵子牧瞥见药叶儿欢乐的神情,不由也微浅笑着。
“并不是没有这类能够,只是时候已久,无从查起。”邵子牧说着。
“那恰好,来帮我开荒吧。”药叶儿把手中的小锄头递给邵子牧。
“是,殿下。”邢管家行了礼,便去找人。
“哎,殿下,话不能这么说。萧帝后说,叶芯女人虽身份不济,但能作《长恨歌》必是饱读诗书,知书达理。并且女人又善舞操琴,王城中女眷都想与叶芯女人请教一二呢。”李公公仿佛是有备而来,一口一个帝后,让邵子牧没法回绝。
邵子牧还是有些不信,“闻所未闻,当真有这类香花?”
邵子牧带药叶儿来到竹苑,这是一处用竹子建起的别院,屋子是用青竹建的,院子里一侧种满了竹子,竹苑另一侧则是水池,水池里有些许荷叶。苑里的青竹,在风中摇摆,收回动听的声响,像是谁吹响了一支庞大的竹箫,吹奏着一支深沉的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