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见过她如此娇媚姿色,本来她另有如此冷傲的一面,怕是龙城第一美人也望而叹之吧。
“我传闻王族男人十二三岁就养了侍妾,十五六岁结婚生子的也不在话下,如何五皇子府中没有吗?”药叶儿真不信邵子牧对男女之事一点不知。
“嗯?甚么?我没感觉有甚么不当的。”药叶儿看了看本身身上的穿戴,感觉挺都雅,她没有穿过这类衣衫,感觉行动很便利。
邵子牧见药叶儿面露愁色,忙说道,“你只当我还是荀药谷的阿谁受伤的邵子牧,我们之间并无身份之别。我虽生在王族,但是并不长在龙城,你不必如许待我,莫要同我生分了。我王族虎帐里就没有这么多端方,他日我带你去看看可好?”邵子牧边说边打量着药叶儿这身打扮。
“恭送殿下。”又是跪了一地。邵子牧走远看不见了,沁墨起家问,“叶芯女人,我这就叫她们来给女人换一身衣裳。”
她坏笑着,一回身切近邵子牧健硕的胸口,柔嫩的身子,苦涩的气味逼近邵子牧,邵子牧不天然的微微转了下头,不敢看面前这个妖娆至极的女子。药叶儿见邵子牧不敢不看她,嘴角微微上扬,双手掰过邵子牧看在别处的脸,用娇羞的声音问道,“奴家……可还入得了殿下的法眼?”说罢,借势要索吻。
这是龙城乐坊里风行的打扮,乐坊说到底还是媚谄男人的处所,女子的衣服天然透露些。方才沁墨带来的人,给药叶儿穿了一件茜色的抹胸长裙,胸口秋色若隐若现,裙后有两片轻纱连着胳膊肘处的半袖上,香肩白颈尽显,走动起来身后的轻纱翻飞,好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胡蝶。药叶儿脸上上了妆,眉间一抹红,配上发髻两边似有似无留下来的碎发,竟然格外的动听。
药叶儿想起甚么事情,当真交代,“我给你的心法你必然要勤加练习,邻近毒发,你的内力会越来越弱,每次出去必然是凶恶万分。”
“恩,不要上妆了,我不喜好。我下午想出去四周逛一逛,可否给我安排一辆马车。”药叶儿一脸镇静。
邵子牧走过来,伏在药叶儿耳边,低声说,“我已安排好十几位龙影在莲阁外,日夜轮班。龙城不比谷里,你万事谨慎。”
“叶儿,我……很喜好你这身打扮,但是若你进府,必会满城晓得。还是换一身打扮,免得今后落人话柄。与我一起,必是少不得要去一些宴请。若让人抓住在韶乐坊的事情不放,不免让民气烦。”邵子牧不动声色的劝说药叶儿。
药叶儿与邵子牧像是要离别的恋人在耳边细语,手牵手,恋恋不舍。沁墨的心狠狠地被扎了一下,只能深深地低下头。
邵子牧又咳了两声,“咳咳,我不善于与女子打交道。”
药叶儿也切近邵子牧的耳朵,“暗童在我身边,你放心便是。”说着牵过邵子牧的手,给他了一个小荷包,低声说“这内里是谷中的秘药。红色的是生血丹,红色的是解毒散,玄色的是护心丹。我不在身边,你也万事谨慎。”
“恩,我本也是穿不惯这类衣衫的人。我自有分寸。”药叶儿点头。
“那便好。”邵子牧不在多话,回身拜别。
“那我便放心了。”邵子牧招手,侯在门外的沁墨便带人来清算桌子。邵子牧跟沁墨说,“叶芯女人行头换下吧,换一身清丽的。”沁墨跪下,“是。”
药叶儿看着沁墨拜别的背影,刹时神伤起来,“之前只当是江湖打趣,一入宫门深似海。我还没入宫门,只是在一个皇子的身边,就这么大的端方。谨言慎行,谨小慎微。怕是一个不谨慎就会人头落地吧……子牧,我也要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