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叶儿这一睡睡了两天两夜,再醒来已经是第三日的凌晨,她起来倒了一杯水,传了膳,把前几日写好的水舞祭所需物品的票据给了沁墨,胡乱吃了两口,就往偏阁去了。
琴胤没有半点踌躇,张嘴送了出来。
这一身的鲜血……金芯把药叶儿放在莲阁的床榻上,皱着眉,看着药叶儿身上的血迹。方才他也闻声了药叶儿对暗芯下的号令,这会暗芯是回不来的吧。因而金芯深吸一口气,伸手筹办解药叶儿的衣裳。
“叶芯女人?”琴胤不解。
“是,我的命都是女人给的。天然是要拿命酬谢女人。”琴胤答复。
“那好,为了彰显你的忠心,你可敢把这个吃了?这是我荀药谷的毒药,按期要吃解药,不然过期就会毒发身亡。”药叶儿把一个药丸放在琴胤的手中。
推开门,瞥见一个四十摆布的男人再给琴胤用药熏眼睛,来人瞥见药叶儿微微点头。药叶儿也规矩性的回礼,站在一边看着这个老医师给琴胤上药、喂药。
“琴胤既然你情愿为我所用,荀药谷的端方就是谷主的话唯命是从,你可明白?”药叶儿问。
至此,药叶儿每日凌晨背着暮夕古琴来琴胤这里学习技艺、改曲。下午去看舞娘们排舞,早晨又坐在莲阁对岸想着舞台场景设想。
“琴某鄙人,却也会些工夫,脚上工夫更甚,若女人不嫌弃,就让我为女人做些事情吧。”琴胤当真的说。
“想明白了吗,如果还想寻死,我这里有毒药。”药叶儿笑道。
金芯见药叶儿仿佛要跌倒的模样,当即上前一步,抱起药叶儿,“是,明天我就派人来看着,你归去歇着吧,剩下的交给我。”药叶儿没有回话,已经靠着金芯,累的睡着了。
“……我……瞥见了!?”琴胤有些不敢信赖本身瞎了几年的眼睛,真的瞥见了。
药叶儿深深地看了琴胤一眼,回身出了偏阁,金芯跟了出来,“没想到我们丫头,还这么多愁善感。”
琴胤说,“叶芯女人,多谢……本来你这《长恨歌》是弹给我听得。”
“你临时住在韶乐坊,沁墨坊主想必会很乐意你留下。琴技高超的乐工也不是随便能找到的。”药叶儿打趣着琴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