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笙摇了点头。
“臣本身来。”
赵笙顿了一下，拿起了酒坛，给赵瑞倒了一碗。赵瑞美滋滋地，喝了口酒，诗兴大发：“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但是之前，本王才被砸了脑袋。”赵瑞敲了敲脑瓜子。
“是。”
“金曹。”田曹朝金曹拱了拱手，“你们这是归去办差吗？”
赵笙顿了一下，道：“王上乃天生贵胄，何必吃这等苦？”
“没有嘿嘿嘿……”我是穿越人士啊，多少穿越小说，学工夫都是从扎马步开端的！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扎马步吗？呃……仿佛不太对。
“王上昨日玩得如何？可有纵情？”真恨不能和王上一同出门，赵笙那根木头，又不通玩乐之道。
“你当时又不在，”赵瑞娇嗔道，“你总有不在的时候，对吧？”
“我等自会庇护殿下。”赵笙道。
赵瑞落座，厨娘便出去了。遵循王上的描述，将汤水煮沸了，这有点像火锅，又不是火锅。看着升腾的热气，赵瑞仿佛能设想到，一片牛肉暖胃的舒坦。赵瑞之前在广州吃过牛肉火锅，端盘是牛盘，牛的形状，盘格对应了牛的各个部位，首要在牛肚子一块。筋肉相连最好吃。吃得浑身暖洋洋。广州也有摄生火锅，就煮着一碗粥，拿肉到热粥里去涮，本来觉得不好吃，没想到也有一番爽口。想得口水直咽，看厨娘把调料下了。这时候的调料，不像后代那么丰富，但味道也很合适。
“实在小的也不是很懂，”这会赵六自谦了，“小的和师父说，也揣摩了半天。”
“不错，”赵瑞道，“赵都尉领我去了东街，吃惯了府里的妙手，偶尔吃吃街边小吃，也别有风味。”
“张口。”
“哎，”赵六应道，“等王上好些，小的再搬好酒来。”
赵瑞将本身的调料碟子递给了赵笙，赵笙小小地沾了一下，看上去有些清秀。倒是赵瑞豪放，夹起块肉片，高低翻卤，才递到赵笙的嘴边。
赵六从速接过赵瑞的巾帕：“小的早就给您备着了。”
赵瑞挺喜好春季，春季的风吹得风凉，心都被吹飞了。吹了一头乱毛，家令赵六已经把火锅备好了。吃着火锅，听着内里的秋声，表情美哉。很快赵笙也踏风而来，赵瑞被吹得一头乱毛，赵笙却被吹得超脱。穿戴剪裁恰当的劲装，腰被束得紧紧的，发带飘飞，显得整张脸都很俊美。难怪明天进东院，那些小蹄子都眼馋赵笙。赵笙怀里抱着一坛酒，出去的时候，还专门看了一下内里。
“之前让你教我武功，”赵瑞转头看赵笙，“你现在还肯不肯教我？”
纨绔一时髦起，不必然能对峙下来。赵笙踌躇了一下，点了点头。
当着赵瑞的面，厨娘便把牛肉切了。厨娘切得均匀，刀刀切，片片薄。赵瑞试了一下汤水，便夹起一块牛肉，下了锅。几番捞煮，再将牛肉塞到口中，吃罢又夹起手边的酥肉。酥肉是早就炸好的点心。
明天赵笙买的酒，也直接送到了赵笙的房里。如果送到厨房，保不定会被赵六收起来。
“王上，你还是饮些清酒。”
“是。”赵笙道，“王上之前练过？”
能够是有些辣，能够是锅里翻滚上来的热气，赵笙的脸有点红：“好吃。”
漱了口，赵瑞又把巾帕敷在脸上：“等会吃甚么？”
“稻饼。”赵瑞咂了一下嘴，“那滋味不错，如果府里能做就好了。”
“如果有酒就更好了。”赵瑞啧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