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头一伸手就抓住了我的肩头,奸笑道:“他马的小乡巴佬,早就想经验你了,恰好奉上门来……”
我想起了故乡的小水池,那边有欢愉的夏季童年,每次把头埋进水里,我都非常惊骇,但为了获得憋气胜利,我强压着这类惊骇,老是最后一个抬开端来。
没想到和顺乡也有致命的东西,没体例,我只能对不起她了。
终究吃到玉儿姐的奶了!
我压在她的两腿之间,脑袋恰好顶在胸前那对巨物之上,软绵绵的让我没有遭到一点伤,而她却因为身材遭到重压,非常镇静地又叫了一声,双手无认识地向下一捧,恰好压在我的后脑勺上。
我是来救她的!
又对峙了半分钟,玉儿姐的手臂还是那么有力,像疯了一样按着我的头去顶压她的胸物,而我的脸开端变青变紫,认识渐渐向外流去。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大块头拖进屋,然后将房门关上,免得打搅别人。但这里是城乡连络部,平时治安不如何好,打打杀杀是常有的事情,只要不闹出性命或重伤,几近没谁来管。
话没说完,刘金山就从屋里走了出来,喝道:“虎子,还废甚么话,给我打!”
大块头一巴掌抽下来,抽得我脑袋“嗡嗡”做响,东南西北都分不出来了,一股鲜血从嘴角流出。
但是她此时处于无认识状况,力量大得惊人,我连着推了好几次,但都没法推开。大脑越来越缺氧,力量也越来越小,肺部开端狠恶疼痛,我终究认识到了伤害。
出于本能,我的手前提反射地向玉儿姐光溜溜的下身摸去,也不消看,顺着那光滑浑圆的大脚,一下就摸到了根部……
我仓猝向后一缩,从和顺乡中退了出来。
我从小因为营养不良,长得肥大,来城里大半年,糊口好了,也长了些个头和肉,但跟这家伙比拟,还是跟鸡崽似的。
玉儿姐的力量好大,压得我的头都抬不起来,狠狠在她胸前去返磨蹭,那一对巨物就像是活体一样,欢畅地回应着我的顶压。
用手去腰间摸电棍,竟然没有摸到,应当是刚才落在地上了,但我的手却没法够到,只能在床铺上有力地拍打着。
我将电棍背在身后,冷冷地走上前去:“姓刘的,我们的账,也该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