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的是,这一个礼拜,大牛哥都值夜班,白日我们上班他返来,等我们放工他又走了,几近碰不到头,只能比及下个礼拜再说。
其他的女工都唯恐天下稳定,跟着叫道:“王松把翠兰的奶头咬掉了!”
内心非常委曲,我忍不住说了一句:“那你也别去招惹主任!”
想了好久,我决定找个机遇,把这事儿跟大牛哥说说。玉儿姐是他的女人,有甚么事情应当让他晓得。
玉儿姐哼了一声,冷冷隧道:“行了,他一个小孩子,咬了也不算甚么,都别围在这里了,从速散了,顿时就完工。”
世人一阵大笑,玉儿姐气得神采发白,但她又如何能够当着大师的面,让我咬她的奶子?
听到奖金,翠兰再不敢说半个字,当即掉头就走。
我傻了,天下真有馅饼掉下来,并且还真好砸在我的头上!
玉儿姐站在那边,矗立的胸脯一起一伏,有如惊涛骇浪普通,看得我眼睛发直。
我实在太肥大了,跌跌撞撞向后退去,差点跌倒在地上。
中间一个不怀美意的女工笑道:“你们看呐,王松都看傻了眼,说不定早就想咬一口啦!”
我闻言如释重负,长长的松了口气,只要不脱裤子,就是打我一顿也没干系。
我到底年纪小,没见过世面,有点被吓到了,不敢再说话。
女工翠兰捂着胸,一点也不害臊地叫道:“玲玉,你弟咬我的奶,当众耍地痞,你说如何办吧?”
这天下班以后,玉儿姐不欢畅地带着我回到家里,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而我也不感激她,因为她跟主任有一腿,这就对不起大牛哥。
可又一想,万一车间主任对玉儿姐脱手动脚,我如何办,莫非还是一声不哼吗?
回到家,房门一关,玉儿姐就开端发作了,凶巴巴地叫道:“王松,这是头一回,也是最后一回,如果你再敢去招惹那些女人,我顿时送你回家!”
我四脚朝天的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想着翠兰的奶子,不知不觉就有了反应,这时俄然听到一声响动……
大牛哥是保安,白日黑夜两个班轮番倒,一班就是十二小时,非常辛苦。特别是上夜班,整夜都不能返来,只要我跟玉儿姐两人在家。
这时,前面传来一声断喝:“你们干甚么呢?”
翠兰还很不平气地站在那边,冲着主任道:“刘主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