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在一个小山村,那边非常封闭,之前只要一条弯曲折曲的盘肠山路通向内里,直到我十二岁时才通了一条泥石公路。固然一下雨路滑得要命,但对小山村却无异于通天大道。
大牛哥在城里一家纺织厂当保安,在家住到正月初六,就带着玉儿姐分开了。
大牛说这是他的女朋友小玉,还对劲地拉着她的手,我恋慕得流了一地青口水,恨不得顿时跟他去城里打工,找一个一样标致、胸脯一样高挺的女孩。但大牛哥还是要我再等一年,说现在老板不敢用童工,如果被抓到了,不但要罚钱,还要下狱。
站在厕所内里,我想起来了,这个声音不是我们家的人,也不是大牛家的人,而是玉儿姐。
我家跟大牛哥家的院子是挨着的,屋子都是之前的土石平房,屋顶盖着瓦片,一下雨就嘀嘀哒哒。大牛哥说等他和小成全婚的时候,就把故乡的屋子整成砖头的,装那种平推的玻璃窗,还要安甚么我向来没传闻过的落地窗帘。
十五岁那年的腊月,大牛哥返来了,穿得很洋气,并且还带了一个一样洋气得很的女人。那女人长得真美,大大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长长的头发又黑又亮,面庞水嫩水嫩的,让人看着都想咬一口。
我的心狠狠地跳了起来,俄然很悔怨刚才退出来的太快,甚么都没有瞥见,但模糊记得一个白乎乎的东西,那必然是玉儿姐的身材,真是好白啊,连黑夜都没法掩蔽。
女人的模样不消说了,必定比村庄里统统女人都标致,更让我看得蠢蠢欲动的是她那一对大胸脯,挺得老高,跟两发炮弹一样,前面的屁股也大,大得像满月,悄悄一扭就会惊人地颤抖起来。
当时我只上了小学,就在家放羊放牛,底子不晓得这是啥回事,只是感觉很变态,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又不敢跟家里人说,厥后见身材没有呈现别的题目,这才渐渐健忘记。直到多年以后,我才明白,本身的第一次竟然是玉儿姐。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感受有些不太对劲,可身上也没有那里痛那里痒,最后一摸上面,发明湿乎乎的,把我吓坏了,觉得得了甚么病。
厕所里一阵索索的声音,很快就听到脚步声,公然走回了大牛家,然后听到关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