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点点头:“可不是吗?我只要一想到你,就做不出这诽谤人家骨肉的事来。”
林安然有些忸捏的说:“姐姐,都怪我不好,我不该将姐姐的事奉告程兄,若不然也不会给姐姐招来此祸了。”
这菊花也不是浅显的菊花,都是些珍惜的种类。两盆绿菊、两盆墨菊并两盆紫菊。那绿菊和墨菊倒还罢了,宿世悠然都曾经见过。只要那紫菊,色彩已经靠近深蓝色了,端的少见。宿世悠然也只见过淡紫色的菊花。在她的内心,菊花一贯是高洁而清丽的,她第一次见开的如此妖娆的菊花。
悠然刚要说话,林母咳了一声笑道:“不必再争了,咱家本年光秋收就收了七十多两租子,另有十几担粮食,充足我们一家子嚼用一两年了。我前些天就已经筹算好了,家里买一辆马车,再买上一家子下人。前些日子南边发大水,都城四周来了好些灾黎。我听你林余大婶说,一家子身材安康的四五口人一共才卖二三十两银子。我们家也不消买这么些,我想着如果能买上一家三口也就尽够了。我已经托你们林余大叔帮着留意了,如果有那合适的,就过来奉告一声。”
绣罗微微一笑:“可不是,有些人熟谙了一辈子也只能是点头之交,有些人方才熟谙便感觉相见恨晚,可见这射中的缘分也是天定的呢。”
悠然笑着说:“还是母亲想得殷勤,如此一来,我们家既有了人手,又不至于让人家骨肉飘零,也算是积善性善了。”
见瞒不太小弟,悠然便将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她又叮咛道:“这事,你晓得就行了,万不成奉告母亲,省的她忧心。便是你,也无需再多想了,毕竟事情都畴昔了,多想也无好处。”
待林母走后,绣罗又满屋子瞧了一下,屋子固然不大、铺设也不富丽,但是也清算的洁净、整齐。家具甚么的看上去都很新,特别靠西墙临窗那边还摆了一张大书案,书案大部分摆了垒垒的书,文房四宝一应俱全。那边墙上还挂了一幅墨竹图,门口一个小几上一盆兰草郁郁葱葱的。这些书和画让全部屋子刹时变得高雅了很多。
这件事就如许畴昔了,只是过后林安然又暗里里找了悠然:“姐姐,你到底是为郡主做了甚么事才会让太后如许厚赏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