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好好地叹甚么气啊?”骄阳当空,男孩儿都在睡午觉,好养足精力下地干活。几个女孩儿刚清算好厨房,也没甚么睡意,就每人搬个小板凳坐在正屋门前的大槐树下乘凉,看六丫那小模样,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哥,水池挖好了么?”六丫因为前次擅入山林的事,被禁足了好几日,每天窝在家里别提多难受了,现在见大哥仿佛表情不错,赶松散上去又是端水奉茶又是递毛巾的,别提多殷勤了。
“没啥,就是愁大黄它们这么能吃,咱赡养不起了如何办。”六丫很喜好三只大狗身上如冰蚕丝一样的毛发,也不嫌热,搂着它们揉了又揉,舒畅地三只大狗直打呼噜。
林文斌一行人回到家后,对三只威猛的大狗细心察看了一番,终究还是默许留下了它们。幸亏夺目的林文斌自始至终都没有追根究底地扣问,要不然六丫还真不晓得要如何解释才好。
六丫眼巴巴地跟着林文斌忙活了半天,眼看着家里的劳动力就要扛着耕具下地了,林文斌愣是提都没提带她去的话,六丫顿时急了,也不管甚么面子不面子了,当即就拉着林文斌的衣角嚷嚷着要跟着去,分歧意就撒泼打滚儿。
每日忙繁忙碌,虽辛苦,但日子过得也充分,六丫至心觉着比在冯府混吃等死强多了。只是有些事并不是回避就能处理的,就像她的户籍题目,不重走一趟冯府,她一辈子都是没身份证儿的小黑孩儿,费事多多啊。六丫皱着肥肥的包子脸揉了一把凑到她身边卖萌的二黄,深深地叹了口气,只是那神情呈现在六丫那过于稚嫩的小脸上,如何看如何搞笑。
几人抬高声音说了会儿话,见日头不那么高了,太阳也不那么烈了,赶紧去叫睡得昏入夜地的男孩儿们起床。
“嗯,已经从河里引了很多水,只是鱼却未几,这几天还得去镇上一趟,买些鱼苗。”不知如何的,林文斌仿佛从不将六丫当作不懂事的小屁孩儿,有甚么事都不瞒着她,乃至偶然候还会咨询一下她的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