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就给我起来去干活!”方氏放开赵适宜,指着杨氏厉语道,“我看你真是一年到头偷懒偷成了兴!骨头都待酥了是不是!如果感觉骨头散了难受,就从速去厨房把那些个鱼给办理好,赶着待会做咸鱼干!”
赵老三还愣在原地摸不着脑筋,杨氏却已经反应过来这是一出计,一出揭露她装病的计!气得她浑身直颤抖,把褥子揪得紧紧的!
杨氏和赵老三见状,眸子子都快掉下来了,直指着方氏和赵适宜的行动瞠目结舌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方氏却不依不饶:“那你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呢!这东西但是你央着我给你炖的,现而炖好了,你又不想吃了?这可不是我们家那细粮粥糊糊,要得你爱吃不吃的!里头金贵着呢,你不吃就是华侈了晓得么!”
李氏拉着赵适宜站在一旁埋头忍俊不由着。
屋里,杨氏气得牙齿紧绷,将那一碗补品用力地搁在床边的小木台上:“娘的心如何这么毒哩,我这生着病呢,她给我弄碗毒药来!嘿哟,这日子可还如何过哩!她这是要我死啊,你看看!”
与此同时,赵适宜早去厨房将方氏跟李氏两人给拉来了,站在西屋的门外,忍着北风听里头正上演的好戏。
杨氏跟赵老三微微一愣,被抓个正着的感受不好受,但见杨氏还是装胡涂,恹恹地躺回了床上:“哎哟哟,娘您出去的时候开门也不晓得要小声一点……我这被您给吓了一下,感觉身子更难受了。”
方氏点点头,遂当着杨氏和赵老三的面把那一碗汤品给喝下了一半,深思着剩下的待会端给老赵头尝尝。
“哦?如何就不能喝了,你这不生着病呢吗,喝了没事,我们这些没病的喝了才有事哩,这不我跟你爹两个好好的,从不拿那补品出来炖么,我们不是舍不得,是担忧吃了会被毒死哩!”方氏快人快语,一面讽刺着杨氏,一面照着赵适宜的意义往下说,还不忘给补上一两句新奇的。
方氏斜睨了杨氏一眼,随后淡淡道:“毒死也总比被你们气死强!适宜,我们走,别在这屋找气受!”话毕,就是拉了赵适宜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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