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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不要把他当作博物馆的千年珍品一样膜拜好吧？”华茵又咯咯地笑了。
林欣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
“先生，前次摘的那批桂花做的桂花糕，你尝尝。”珍姨端着一只小碟子走过来。
“当然。”程曦答复地笃定。
“晚餐在家里吃吗？”
他站在院子里给桂树浇水，楼上模糊传来华茵咯咯的笑声异化在一群声音中间，另有搓麻将的声音。
“没吵着你歇息吧？”华茵从窗子里探出头来，冲他浅浅的笑。
“那我去把甜一些的糕点拿出来送给蜜斯。”珍姨笑了笑，回身去厨房了。
他也望着她笑，一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