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琪在古树之上凝神静听之际,身后一道黑影快速不管向他飘来,一只左掌直拍詹琪脑后玉枕穴。
詹琪跟在身后,见他二人进入祠堂,方知此二人原是一向落脚此处。这祠堂本是回禄村祭奠之所,每逢村祭才有人来,常日洒扫俱是村民,这才使得两人虽在此处,倒是无人能知。
时至正月十三,西汉都城以内家家户户俱是门前悬灯,户内燃竹,自上而观,仿佛满城火海普通,至正月十五日,更是全城百姓俱都行至大街之上,手提灯笼,沿街畅行,就连宫廷内之女子亦得上街观灯。那在宫内梅花前抽泣之女子方得与父母相见。谁料此女名唤元宵,且此女手制汤圆向来是宫内供奉神祗之物,是以耐久,竟将这正月十五日名为元宵节。
“我二人与你何怨何愁,你竟如此施威,竟扰得我两家比年争斗,还不尽速到来,不然,我且一掌毙了你,在拾掇你那兄弟。”项几脾气本是火爆,现在竟已忍无可忍。赵颠自是不答,且双目微闭,安闲待死。
詹琪点头一笑,略为讲解,“小弟解开此二人穴道,令其再战,不过是给本身找个放他们的借口,再次点中他们穴道之时,只以平常之法用了一成力道,猜想以他们功力,一时半刻便可自行解穴。”
思至此处,詹琪又是深知回禄村长幼之良善,只缘当年东方朔一言免了火神回禄火焚帝阙之劳,才救得百姓无数,这才将东方朔在此配祀。这一段过往讲来虽长,但詹琪只是心念电转之间却已免得,持续向祠内观去。
詹琪见二人行至院中,略一招手,表示其二人随他而行。来至门房以内,詹琪言道,“我见此二人绝无吐实之能够,即便杀之,那奥秘帮派不久即知,又遣旁人故伎重施,况我派首忌杀生,是以才施此计。”刘项听得詹琪施计,又不知计从何来,不免满面迷惑。
约莫一餐饭的时候,三人听得暗间以内毫无所动,马上行进屋来,孤领二杰还是躺卧于**。詹琪也不免踌躇,思疑本身指力节制无方,本来现在二人本应穴道已解才是,怎仍毫无迹象。谁料何止一餐饭之时候,一天以内,孤领二杰仍无动静,詹琪不由有些慌了。
“原已称兄道弟,实为可喜可贺。”赵颠出声挪揄。
孤领二杰在祠堂内一张案前坐了,并不言语,猜想是在默查动静。詹琪恐怕行迹不秘,猜想冰火内罡催动耳力,二十丈内飞花落叶可闻,何不再退后一些埋没身形。思至此处,打量四周,祠堂正门东侧一株古树看来已有几百年,詹琪随即屏息提气,向后掠去,在古树枝桠之上愣住身形。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乎。孤领二杰听得此言,再不踌躇,双双出掌直击詹琪。劲风及体,詹琪展出飘柳身法,身形随掌风旋舞,这掌风涓滴无着力之处,随即击而无功。这二人见詹琪身法精美,且本身掌风采似俱从身材周遭掠过,大吃一惊以后,变掌为指导向詹琪眉冲大穴。
詹琪将此旧事说与刘项二人,他二人俱有同感,然此帮派为何,又意欲何为,三人还是摸不着脑筋,只得互看一眼,待詹琪将赵颠穴道解开再问情由。詹琪已知此派人物宁肯死亡,亦不流露派中讯息,遂只解了合谷一穴,待赵颠醒转,右掌仍在其唇边防备,以防其服毒他杀。
“我正有此意,试想些许年来,二兄俱不知他二人落脚之处,我正想待他逃脱,我从后蹑踪而行,岂不是能够探得老巢,且小弟猜想尾随于后,他们必是无知无觉,如可再听得他们背后之言,岂不更妙。”詹琪讲解至此,刘项二人方的恍然大悟,是以依计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