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之上足印不难了解,你只需遵循足尖方向别离踏入摆布脚掌,此中前后挨次暗含九宫之意。这九宫你于习文之时已是了然,自不必我再行赘述。且看那墙壁之上足印,那才是飘柳身法绝妙地点。”白风西讲至此处略一停顿,像是等詹琪略为回想九宫之意。
“本来如此”,詹琪暗道,“那就请护法指导我这两处疏漏吧。”说罢两眼直望向白风西,眼神当中盼望之意甚殷。
“我挥出掌风,你可不受进犯,而是身形随之摆动,这恰是我西泠一派飘柳身法诀要地点,你可知不觉之间,这轻功也算练成了六分,目下你所完善之处一是从罡风以内脱身而出,二是当掌风撤退之时,你如何节制体内真气为你所用。”白风西解释道。
月王和三位护法行进室内,已见到詹琪单独一人演练飘柳身法,不由得四人对视一眼,均是甚为对劲。只见此时,詹琪又已凌虚行至第十七个足印,身形极有下坠之势,月王和三位护法同时出掌,四股劲风已卷向詹琪。
期间又是两次月王朔考。对詹琪即将竟已全功,月王和三位护法甚是欣喜。猜想命詹琪出山,行道江湖,丰富经历之期已是不远。转眼之间,自詹琪开端习练飘柳身法后的第三次朔考已近在面前。
月王和三位护法助他打通神堂穴以后,这冰火内罡已竟全功,飘柳身法有内罡支撑,也是如鱼得水,现在这最后一个足迹已不再是遥不成及。詹琪左足方才在第九个足印之上悄悄一落,固然足底未与墙面打仗,但罡气已直击墙壁,力道甚是狠恶。
“切莫再说痴顽愚鲁之言,你是我西泠阁中习成冰火内罡和飘柳身法进境最速之人,如你还是痴顽,我等又有何颜面指教于你。需知谦逊之礼当然首要,但你即将出山历练,这铮铮铁骨才是男儿本质。如始终唯唯诺诺,又怎可仗剑而行,你牢记了。”白风西劝戒道。
“弟子已知其中就里,还请护法指教掌风袭我之意。”詹琪自修习冰火内罡以来,神韵内敛,又听得白风西护法一番点播,豪气无形当中披收回来。白风西这才发明,詹琪转眼之间已经长成了翩翩美少年。
白风西听言,又是哈哈一笑,“这一瓶灵泉乳本可供你七年只需。你却至今方才饮尽,可见你并非鲁莽冒进之徒。虽是如此,你有灵泉乳之助,又历冰火之戒,这伐毛洗髓之功已算完成。现在你身材已是内息运转自如了。你可知方才我为何出掌袭你。”
这一日,詹琪自知又将接管月王朔考,便早早进入相济室,未等月王和三位护法呈现,已将步法行了三遭。现在詹琪已能够凌虚在足印之上行走至第十七个足印。这此中最难之处莫过于足尖所指方位,上一足印指向坤位,下一足印却指向乾位,幸亏詹琪信心甚坚,又有冰火内罡不竭在体内运转,这才于三月之间达到如此进境。
“你且随我到此中来。”白风西举足向相济室最南侧空旷之地行去。詹琪自是亦步亦趋紧随身后。行至距南侧墙壁约莫两丈之余,詹琪这才发明此处倒是另有玄机。本来,詹琪自进入相济室以来,谨遵白风西叮咛,毫不越雷池一步,是故此处虽近在天涯,但詹琪却从未走近观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