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清却苦笑不已,双手压了压,朗声道:“大师先静一静,静一静。明天是贫道最后一次平话,大师这么多题目,待会儿的讲道,怕是要免了。也罢,有甚么想问的,大师请一句一句的问,今后贫道怕是要闭关一段时候,不能见诸位啦!”
“三丰道长,昨日您讲的小道另有些存疑之处,不知可否向您就教?”
人怕着名猪怕壮,树大不免会招风,名誉大了费事不免也会随之而来。
现在固然还没大费事上门,但也是因着他两个月前和慈恩大师的那一番论道,震慑住了很多别有用心的。可如果他再不晓得收敛,指不定哪天就会有人把他当垫脚石踩一下。
“玄清真人,快快入坐。”
张玄清点头笑道:“大师不必多想,亦不必多劝。贫道情意已决,本来在此平话,也不过是一时髦起,厥后大师激烈要求,才说到现在。现在书已讲完,以后的事,贫道也不清楚啦,天然讲也没法可讲。总之,本日一别,大师该回那里回那里,万不要因贫道一人,在这里逗留。”
世人你一言我一语,足足跟张玄清客气了小半个时候,忽有人道:“玄清道长,小道贾道文,并非本县人氏。本日道长归去要闭关,小道也要回籍,如此一别,不知何日才气再听道长教诲。故小道大胆,想请道长赐下一二经文,回家研习,望道长恩情!”
那刘大叔面露遗憾道:“说来小老儿还未曾亲耳听过道长讲书呢,一向以来,就是听人复述。另有一些公子哥儿们凭影象默写的话本,也有人买了,上别的处所宣讲,可内容与道长亲身讲的,怕是要大大不如。本来小老儿还想着,偶然候必然要去那醉香楼亲耳听一听道长平话,没想到道长竟然要讲完了。”
颠末这两个多月的糊口,张玄清在这华原县也熟谙了很多人,就如面前的刘大叔、王大妈,便都是邻里街坊,有点腰酸腿疼就往这济世堂跑,明天也不例外,都是小弊端,归去多重视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