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另有何唆使?”颉利连同李世民等人俱都不解,颉利还则罢了,李世民等君臣更加迷惑。
唯有程咬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筋,对李世民的反应莫名其妙,伸着毛乎乎的大手就往李世民脑门上贴,一边帖一边问:“陛下,您不是着了这羽士的道儿中邪了吧?”气得李世民黑着脸就将他手扒拉下去。
残剩高士廉、房玄龄、杜如晦、秦琼、段志玄等人亦都拿眼看着张玄清,想听听他如何说。只见张玄清点头笑道:“不知诸位可曾听过‘将欲取之,必故与之’这八个字?”
“好说,好说。”张玄清也不推让,笑眯眯的承诺。
颉利嘿嘿怪笑一声,对张玄清一礼:“真人实乃高士,今后如有闲暇,定要到我突厥一观,某定当接待!”
眼下事情该处理的都处理了,就差颉利带兵归去,他为何还要禁止,莫非不怕多肇事端?
“知节,不得对真人无礼。”李世民转头呵叱一声,但语气嘛……平平平淡,就那么两下,明显对张玄清的发起略有微词。
“不知真人可否有个解释?知节虽说的无礼,但朕也是在猎奇的紧。”李世民也不再埋没情意,顺势问了出来,不过可比程咬金委宛很多。
不等颉利开口,程咬金先不干了,摞胳膊卷袖子梗着脖子粗声嚷嚷:“兀那道人,你甚么意义?突厥进犯我大唐,你还要与他买卖,给他绫罗绸缎,你到底是哪头的?”
李世民气下这才松了口气,可算将对方乱来畴昔了。正待说几句场面话,挽不挽留的,也要住人家一起顺风,熟料张玄清俄然道:“且慢!”
“哈哈!玄龄说的没错!将欲歙之,必故张之;将欲弱之,必故强之;将欲废之,必故兴之;将欲取之,必故与之;鱼不成脱於渊,国之利器不成以示人……此乃品德经原话。张真人,昔日你与朕说道家实际只合用于上古,不成用于现在,本日看来,那也一定啊!”李世民大笑说完,心中对张玄清的招揽之念更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