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祁微微抬眼,本来有几分冷硬的眉眼暖和了下来,眼中却带着几丝局促,仿佛并不善于和陌生人相处的模样,在乍一听到如此直白的赞美后,尽力的想要装成应对自如的模样,但是眼中小小的情感却泄漏了他的严峻。
说话间,手指轻浮的划过了连祁的脖颈,悄无声气的送了一丝猎人的灵气出来。
血族的本能,还真是费事。
连祁松了一口气,冷静地降落了本身的存在感,筹办顺着人群分开。
几个门生的异状连祁天然也重视到了。
他们看上去都在二三十岁的模样,穿戴的也是同一的打扮,衬出了一分凌厉的帅气,手上纯黑的手套镶着低调的金色暗纹,身姿矗立,走路之间都带上了几分家高临下的气味。
说完这一点,便一副并不想再说话的模样。
“你谁啊?不是我们黉舍的吧?我可不记得黉舍里有如许一号人。”
换句话说,他是凭着味道来影象人的。
他一头能闪瞎人眼的金发蹭到了连祁的脸颊,一贯不喜好和别人打仗的血族差点暴走直接按着他的头和大地来一个密切的打仗。
在猎野生会踹门踹风俗了,没想到这里的门那么脆弱。
黑发的血族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固然压抑这类本能就仿佛强即将一壶沸腾的水归于安静,但是迫于实际的环境,他还是硬生生的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