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草儿让清姨摁着余生,然后帮着他接骨,“啊。”余生惨呼。
“疼,轻点。”叶子高听余生惨叫,道:“难怪经验的有点狠。”
“同黄粱一梦一样,柏木枕能让你在梦中结婚生子,看着他长大。”余生说。
他对劲道:“待今后去扬州烟花之地,你们估计还得靠我带路呢。”
“她,仙力?”姚卓听着奇特。
“总不能抱着胳膊满地打滚吧。”余生说,“那我还是不是男人汉了。”
“宝贝。”余生对鬼鸟说,“传闻过黄粱一梦?”
“牙刚长齐,装甚么男人汉。”清姨给他擦了擦汗,“还挡在他俩中间逞能,他们哪个打不过你。”
清姨一听恍然大悟,心下也松一口气,她一度觉得余生这小子起甚么歪心机了呢。
清姨用手重碰那条胳膊,“嘶,疼,疼。”余生忍不住了。
余生昂首望清姨,清姨看她一眼,无法道:“入夜之前,我让她注入仙力后送来。”
余生道:“我浑身都散架了。”
“说甚么呢。”小老头抖落书,“这书为青楼指南,才不是那些肮脏不堪的东西。”
“我的个老天爷,掌柜这架打的有点狠啊。”叶子高收回头,“掌柜的也太禽兽了吧?”
鬼鸟呆呆的点点头,她当然听过黄粱一梦。
他目光落在小老头手上,作为风月熟行,对这本青楼指南他还是有所体味的。
她昂首对余生道:“诊费两贯,记取点儿。”
“这但是上等的好药,用有灵力的酒灌溉出来的。”草儿说。
余生话刚出口,满室俱惊。
清姨仓猝俯身一捞把他扶住,见他右胳膊曲折很怪,皱眉道:“胳膊如何回事?”
“不是我给,是你给。”余生对清姨说。
“我一向没走,你们别老忽视我。”小老头说着转头,“这是鬼鸟啊。”
“说得对。”草儿说,“不去逞能,我上哪儿赢利去。”
“好啊。”白欢畅附耳向叶子高说了几句。
走出门,周大富和楚生他们在中间,周大富笑道:“行啊余掌柜,绝户少侠重出江湖。”
余生道:“我也没亏损,我但是绝户少侠。”
“甚么乱七八糟的?”白欢畅推着叶子高低楼去,“别在这儿添乱。”
“甚么柏木枕?”姚卓握着剑防备的看着鬼鸟,口中问道。
“两贯?”余生道:“你抢钱呢。”
清姨收回脚,“快起来,趴在地上很好玩?”
小老头还没答复,周大富已经拱手告饶,“我一边去,我滚着去一边。”
内里鬼鸟正和姚卓对峙,虽抱着孩子,但上身的赤裸和血迹一目了然。
“我有付钱呀。”草儿欢畅道:“现在是时候连本带利讨返来了。”
草儿很快被白欢畅从后院叫返来,她见屋内一片狼籍,道:“到中间屋子去吧。”
长发乍起,随时脱手的鬼鸟也停下来,惊奇的望着他。
“你真的要为掌柜报仇?”白欢畅看着他。
楚生一头雾水,“你这是抓住他甚么把柄了?”
“放心吧。”白欢畅说。
“别啊,我还要为掌柜报仇呢。”叶子高冒死不从,想挤进屋子里去。
清姨脚踢他一下,“说甚么胡话呢,你如何给?”
白欢畅看姚卓一眼,明白姚卓行走时为何有些不普通了。
“那也不能让他在我的堆栈行凶,伤了客人不付钱怎办?”余生说。
在中间屋子里,余生满头大汗,看着草儿涂抹一种玄色药汁,不住道:“轻点,轻点。”
“重视着点身子骨,这书不能一向看,营养跟不上的。”白欢畅提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