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丝丝麻麻的疼意,她手机震惊了下,是江廷东的,问她这边可还好,她目光落在屏幕上,顿了下,手指微动,打下一行字:沈宅里阿谁房间,我刚出来了,我思疑那曾经是沈白母亲的房间,你看看能借此查出甚么吗。
那房间一年才开一次,带着腐朽和霉味的房间,怎能够少了灰尘……
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握动手机,她步子不稳地从房中穿过,因走得急,身侧带起的气流裹挟着床边超脱的纱幔,不急不缓得飘在了她的胳膊,那轻柔薄软的触感,让她后背凉意渗渗,几近是腿上软了一软,逃也似的到了门口,她强稳着呼吸,将门开了个极小的裂缝,贴在门边听外头的动静。
当时,他拧眉看她,手里拿着素色的信封,而现在,他还是看着她,眉眼里是她看不清的墨色,他的手抓了她的手腕,他说:“第一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