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写甚么臣妾都喜好。”话音才落,有力的大手握着本身,酣醉下的笔锋萧洒尽情,红纸上鲜明成绩八字一对:携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玄烨却懒洋洋地翻过身面朝她,伸脚蹭了蹭她的屁股,岚琪颤抖了一下又躲到另一头,玄烨才虎了脸似的说:“你躲甚么,过来。”
“皇上欺负人。”岚琪垂着视线鼓着腮帮子,呢喃着,“臣妾要归去了。”
心头火辣辣烧起来,岚琪想也不想就笨拙地爬起来坐好,在旖旎目光地谛视下,本身一粒一粒解开扣子,衣衿落下,暴露乌黑的脖子和肩膀,饱满的酥胸在小衣的包裹下呼之欲出,然即将春se乍现时,她却俄然又转畴昔,只背对着天子,将外套层层脱下,暴露纤柔诱人的背脊,背后一条红丝带系着,护着前头的春guang。
岚琪再也坐不住,软软朝后抬头倒下,经不住这几下挑逗,翻身就伏在了玄烨的身上,主动献上了双唇,方才氤氲的酒气不在了,复原他本来的气味,也不知玄烨是不是在乎这些,可岚琪的确更迷恋他身上原有的味道,而当玄烨的手游走到她腰下丰软之处或轻或重地rou捏时,她也再不能矜持,伸手解开了玄烨的衣裳,将本身的肌肤与他紧紧相合。
“是啊,是让你来服侍朕醉酒的。”玄烨必定,却并没让出处所,很随便地说:“你本身从朕身上爬畴昔,朕累极了,一点也不想动。”
可说完人家又躺下去了,慵懒地伸展筋骨,睡意沉沉地说:“睡吧。”
“皇上……”
“你们一个个的,都如何服侍的,明天都等着挨罚吧,看李公公不清算你们……”
岚琪觉得他该过来了,玄烨却又绕到桌边,拿起随身的小印,沾过红泥,在红纸上重重按了印章,心对劲足地看了会儿,不知在想甚么,唇边浮起笑意,终究放下统统东西朝榻上来,岚琪从速让开处所,玄烨倒头就躺下,浑身放松了似的说:“今晚贪酒了,朕和皇兄聊得欢畅,就忘了分寸。”
“那……皇上让臣妾下去呀,头上的簪子钗子还要摘下呢。”岚琪嘀咕,“臣妾是来服侍的,不是、不是来侍寝的。”
玄烨悄悄咬唇,笑容霸道,伸手就将红丝带一抽,乌黑的背脊上再无他物,而手一触及岚琪背上的肌肤,那娇软的身材就颤了颤,跟着大手在肌肤上游走,她呼吸垂垂短促,当玄烨悄悄拢过她,倏然从后腰滑进春se,柔嫩的小衣还闲逛在胸前,下头却已有一只大手满满将春se握住,指间灵动摩擦,便有鲜嫩的春se在其间昂扬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