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康三余挑担柴薪上县城去卖,路过鹿岐寺时,只见内里挂起了白布,且传出阵阵哀乐声和超度声。他放下柴担一探听,本来是一个远道而来的和尚明天早晨在寺里园寂了。
当代远来寻康公,领受十拳了宿愆。”
老衲人说:“阿弥陀佛!据他跟老衲讲,他宿世曾在耒阳为官,你宿世也是耒阳人。有一次他升堂审案,牵涉到你,他不问青红皂白,便令衙役责打了你十板。他说,这十板不该打,是冤枉的,该当代了偿,以是特远道前来领受。”
康母回道:“忸捏!忸捏!我不是鄙吝,而是家贫确切拿不出银子,只能给你一碗米了,还请包涵。”
“宿世曾为耒阳丞,青红不分杖康公。
小沙弥说:“我徒弟就是寺里的方丈。你跟我来吧!我徒弟请你天然有事。”
康三余有些惊奇,问:“你徒弟是谁?找我干吗?”
康三余便挑着柴薪进了寺。小沙弥让他把柴薪靠墙放好,然后领着他来到方丈室。室内坐着一个白眉白须的老衲人,正在闭目诵经。小沙弥走畴昔,悄悄说道:“徒弟,康三余施主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