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三余有些惊奇,问:“你徒弟是谁?找我干吗?”
老衲人持续说:“昨日傍晚他回寺以后,便对老衲说已找到你,便用言语激愤你,受了你十拳,孽债已还,心愿已了,能够去矣。说完,他便递给老衲一张折叠的纸,让老衲在他圆寂以后务必交到你手里。以是老衲便命徒儿在门口张望,只要见到你便请出去。”
康母回道:“忸捏!忸捏!我不是鄙吝,而是家贫确切拿不出银子,只能给你一碗米了,还请包涵。”
和尚睨了康三余一眼,说:“你是哪儿钻出来的癞蛤蟆,竟然敢管我的闲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本身有多大的本事……”
第二天一大早,康三余挑担柴薪上县城去卖,路过鹿岐寺时,只见内里挂起了白布,且传出阵阵哀乐声和超度声。他放下柴担一探听,本来是一个远道而来的和尚明天早晨在寺里园寂了。
小沙弥说:“我徒弟就是寺里的方丈。你跟我来吧!我徒弟请你天然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