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大夫了。”宫钧衰弱地说。
世人:“……”
“对不住了,你吃了它,字条就白写了。”孟戚抓着那只瑟瑟颤栗的鸽子,叹了口气。
这是孟国师上哪儿找到的大夫?不止医术高超,还内力深厚,并且看着只要二十来岁。这个年纪别说江湖上的绝顶妙手了,怕是在杏林名医的行列里都站不住脚。
墨鲤一点都不恼,语气暖和地点头:“说得有事理,都吐血了,那就再开个补血的方剂?”
“……本人?”
鸽子稀里胡涂地原地转了个圈,很快认出了弦月观,赶紧扑腾着翅膀飞了出来。
“吾等都是行伍出身,有煞气,不能近。”
墨鲤早就穿回了外袍,他手指微动,摸着袖中无锋刀,心想大抵是这柄刀让宫钧认识到了本身的身份。能从治病的伎俩里看出刀意,算是很有悟性了,竹刀客之名不虚。
瞬息刁悍的内力迸发,像是暴风骇浪将院前的黑衣人卷得东倒西歪。
如此人物,又有神鹰相随。
“不错。”宫钧没想到墨鲤只是治伤,就能猜出仇敌的路数。
这时本来守在院子里的锦衣卫返来了,肖百户迁怒道:“你们跑哪儿去了?同知伤得这么重,你们连个院子都看不好?”
宋将军喜好工致聪明的鸟儿,鸽子也有一些,宋将军家里的园子修得特别标致。胖鼠还曾经因为惊吓到了宋将军家的鹦哥,被一颗松子砸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