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娘张嘴,想说甚么,但是双唇颤抖的短长,一句话都说出来,眼泪落得又急又凶,但是现在,她半点忙都帮不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妈将佟安歌带走。
闻言,张妈轻哼一声:“二蜜斯还是多担忧担忧本身吧,一尸两命,待会儿见了老爷,二蜜斯想好如何向老爷认罪告饶了吗?”
许姨娘呢,她的孩子,现在应当已经流掉了吧。
她双眸一眯,看向佟逾明:“我的身上还流着你的血脉,父亲骂我是猪狗不如,也不怕连你本身也骂出来吗?”
“二蜜斯真是好狠的心啊,下这么毒的狠手,啧啧啧,不幸了三蜜斯还这么小,就没了亲娘。”张妈说着,脸上的对劲更重了。
见状,佟安歌勾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乔氏:“如何,母亲是惊骇安歌这茶里有毒,本身也中毒了吗?”
墨染躲在床底下,一向比及佟逾明带着人分开,内里都没有一点声音了,这才从床上面爬了出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这一茶杯来得俄然,佟安歌本能的一躲,茶杯还是重重的砸到佟安歌的肩膀上,内里滚烫的茶水烫的她忍不住龇牙咧嘴。
很快,家法就被请来了,佟安歌转头看了一眼,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好家伙,小手臂粗的檀木杖,这可真是亲爹啊,佟逾明是怕打不死她吗?
“孽障!”佟逾明怒骂声响起,飚出来的肝火几近要把房顶都掀了。
佟安歌的目光在张妈的脸上扫了一眼,小人失势,就是这幅嘴脸,她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中间几近被人抽调主心骨的贞娘:“别担忧,你在这里等着我。”
乔氏的双眸一缩:“要尝也是你来尝!”
等下人将热水取来,茶泡好,佟安歌扫了一眼面前冒着袅袅热气的香茶,勾唇看向佟逾明和乔氏:“茶已经泡好了,母亲不是不信赖吗,不如亲身来尝一尝,看看到底有没有毒呢?”
佟安歌面带讽刺:“母亲既然说是我下毒,那可有认证物证,是有谁瞥见我下毒了?还是我又教唆了谁给许姨娘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