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宝吃痛,刚才他不谨慎被针刺了一下,一滴圆滚滚的血珠呈现在指尖。
井水沐浴太凉,太阳晒晒温度恰好,璞娘是个母亲,大朝晨沐浴用的木桶里早就倒满了井水。
贫民家的孩子早当家,而璞娘碎碎念早生根地固进了东宝的脑袋里,平时刺破的血都被东宝再次吃回肚子内,明天的这滴血他另有效处。
夫子不说话了,东宝这个年纪本就是塑形的年纪,他娘有这个心,他当夫子的也为东宝欢畅。
一大早宗政勤就来了,还买了镇上特有的喉口小肉包,身后跟着两个侍从,都捧着数匹红稠。
香烛纸钱,买了满满一篮,璞娘已经不是小女人了,她半蹲着烧着纸钱,一言不发,只偶尔昂首望望墓碑上冰冷的两个名字,无声的告别。
“勤叔叔,早!”
浓浓的粥香充满小院,地蛋正懒洋洋趴着,眼睛又眯上了,小院的门俄然翻开又关上。
而玉带镇就这么点大,璞娘的事,另有东宝的事,早传开了,面前女子不轻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