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道高亢的声音喊过不到一分钟的时候,从殿门处便快飞出了一只沾满尿骚气的破衣烂衫。
“这又有何难,既然是仆人提出的要求,那小雕雕天然是义不容辞的了。”
“呵呵,有本领就来吧……”
“话不消多说,有甚么招式,你尽管对着你爷爷使出来吧……道家门派出了你这个败类,真是太上老君的热诚。念及你我皆与道门有缘,放心,我会留你一个全尸……”
“小雕雕,我有一件事情一向都很猎奇。如果你的度挥到极致,到底能够达到何种变态的程度?”
充满褶皱的鸡皮面庞,暗淡无光的浑浊眼眸,实在难以叫人将他与茅山派掌门的身份联络在一起。
金翅大鹏雕被张逸坑惯了,干脆也就默许了这个仆人的做事风俗,待得内心暗叹过一口气以后,很快便眉飞色舞的承诺了上去。
如果他也能达到这类境地,那今后不消创业,光是坐在大街上摆个算命摊子,恐怕一年到头也能赚个盆满钵丰。
说到这里,张逸用心装出一副难过难堪的模样,将一个不幸巴巴的眼神抛向了金翅大鹏雕。
看模样,仿佛是有人特地对准张逸地点位置,好叫他落个尿布加身的了局。
金翅大鹏雕一贯都以本身惊六合泣鬼神的飞翔本领作为自大的本钱,现在一听张逸猎奇的语气,当下就变得沾沾自喜起来。
大殿正中心耸峙着阎罗王等十殿阎罗的泥像,每一尊都栩栩如生,极尽各种严厉森罗神态。
实在说是荒庙,倒不如说是一处褴褛旧弃的城隍庙更加贴切。
……
细心一看,生满杂草的大殿当中那两只鬼差阴沉的模样清楚可见,乌黑亮的铁链散出叫人胆战心惊的光芒。腥红的舌头,森白的牙齿,狰狞的面孔,真真是可骇严肃至极。
即便是在明白日,张逸见到了还是忍不住冒出浑身的盗汗。
张逸现在对刘海贤的气愤情感已经达到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制高点,若不是考虑到殿门中能够有某些构造圈套,他早已冲上前去将这个糟老头子暴揍一顿,清理流派了。现在见老头子犯了错还一副大言不惭的模样,顿时就收不住心头的肝火,快反击了归去。
“哼,有本领你如何不出去找爷爷斗一斗?你就是张逸?公然长着一副该死的样貌!固然我并不晓得你是如何找到此处来,但必定跟你身边所站的这个帮手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