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敬说着,看了方二叔一眼,似笑非笑:“还是说那实在不是根烂木头,是个很值钱的东西?”
拖畴昔烧了!晓得那木头值多少钱么?
“我儿子那里败家了?既没有让家里掏钱买房,也没让家里拿钱走干系找事情,还经常补助家里,那里败家了?想经验孩子回家经验你家方彬去!”方妈妈不欢畅隧道。
“啊?!”没想到是这个成果,方二叔顿时整小我都懵了,“你烧了?你如何能烧了呢?那但是――哎呀,你这个败家子!”
陈思明他们在渔村呆了一个周末,临走的时候,还带上方妈妈便宜的虾酱干贝,心对劲足地归去了。
方敬内心嘲笑,本来是冲着那段乌木来的!
方二叔实在也不晓得甚么乌木的,这事还要从方彬的女朋友提及。
当初方彬本来就不算聪明,厥后塞了钱进了一所三流大学,也不当真上学,每天不是在宿舍睡大觉就是跟同窗出去联网打游戏,毕业练习单位都没有找到,厥后还是方二叔找了人,塞了几万块的红包才进了现在的旅店。方妈妈这么说,方二叔听在耳朵里就有点指桑骂槐的味道了。
他就奇特向来是巴不得离他们一家远远的二叔,如何俄然想起来看他爸了,也不怕被他们缠上了,今后脱不得身。
方二叔也晓得刚才本身嘴快了,但是被方妈妈这么一抢白,也有点不欢畅,神采顿时沉了下来。
来的时候,方二叔还想着要找个甚么样的借口,才气让方爸爸他们不思疑地让他把乌木拖走。他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方敬竟然把乌木烧了。
渔村里人少,又是老的老,小的小,方敬家住的之前的老宅子,离得比较远,钱老他们拖乌木的时候,也没几小我晓得。
构造里是个论资排辈,讲人脉背景的处所,姜家没有甚么倔强的背景,姜主任也是苦熬了好些年才熬到现在这个职位,再想往上升,就有点难度。
“哦,本来二叔是问阿谁烂木头啊。”方敬笑了笑,不觉得意隧道,“二叔来晚啦。”
姜主任看到方敬传上去的那张乌木的照片,内心活泛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