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半天的车,第二天又要上班,方敬累得够呛,早晨叫了外卖,随便吃了点,然后洗洗睡了。
方敬抹了把脸,感觉有点太不成思议了。
但是现在,有了水泡泡这个金手指,方敬感觉这统统仿佛也不是不成能的事,独一让他在乎的就是,这艘沉船淹没的坐标到底在那里?天|朝海疆有超越两千多艘沉船,这一艘是不是已经被人偷偷打捞起来了。
如果是之前,如许的事情方敬连想都不敢想,别说没有沉船的座标,就算有,要在几百上千米的海底,确认一艘沉船的详细位置,就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更别说打捞起来了。
方敬也感觉把岑九一小我丢在家里不好,但是也没有体例,他事情的处所因为有很多文物和质料的干系,不答应外人随便出人,他又不能把岑九带到办公室,只能如许临时委曲他了。
岑九看着高高大大的,人那么傻,万一他不在身边,被人欺负了如何办。
方敬来的时候,只背了一个小电脑包和一套换洗的衣服,回海城的时候,大包小包,肩上背一个,两手各提了一个,岑九还拎了一个大观光袋,内里满是装的吃的。方妈妈本身晒的小鱼干,熬的浓香的虾酱,晒的贻贝,鱿鱼丝之类的,塞了满满铛铛好几个袋子,差点挤不上车。
到了博物馆,方敬刷了卡,回到办公室开端办公。
儿子要去上班,方妈妈即便万般不舍得,最后还是帮着清算了行李,送方敬坐车回海城。
地球大要三分之二的面积为陆地所覆盖,偌大的陆地里寻觅宝藏,不但需求气力,更需求运气。
但是考虑到岑九毕竟不是这个天下的人,万一本身不在身边,他又暴露了马脚,固然当代社会民风开放,不会像岑九糊口的大齐朝那样,动不动就把人当妖孽烧了,总归是不好的。
第二天早上七点,方敬被闹钟唤醒,刷完牙洗完脸,换好衣服,筹办去上班。
一进办公室,方敬便开端在质料库里检索,搜刮他前几天在海底摸到的那只耳坠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