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心中考虑了一圈,道:“又胡说,且不说小娥英能不能出京,就算她来了江都城,不住在江都府,还要跟你住在内里?”
乐平公主一惊,冲着宇文娥英摇了点头,道:“这个题目今后不再问,想也不准想!”
晋王不由得也笑了,“说得仿佛你不大似的。对了,这几日如何没有陪王妃用膳?”
晋王捏着茶杯,悄悄饮了一口,道:“你这茶初喝时不大风俗,喝得久了竟也离不开了。多谢你送我的茶,现在不管是内院书房,还是府衙,都有你的茶叶。”
肖元元点头道:“记得,殿下还没有请来么?”
肖元元一愣,“殿下,我得赢利呀!”
肖元元点了点头,“是。”
乐平公主点了点头,道:“元元是受了我的缠累,才被你姥爷瞥见的。我送她去江南,就是想让她阔别京都,阔别公主府。”
“管人哪有费心的?我如果不懂账,被人骗了钱还好,丢了人就不好了!”肖元元说道。
乐平公主看了看白鹭子,道:“你留在府里照看娥英,小七随我入宫。”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智顗大师么?”晋王问。
晋王渐渐品着茶,细细看了看肖元元,看得肖元元心中一阵发毛,“殿下,有事您直说!”
自正式解封以后,江都城敏捷规复了昔日风景,晋王连着开了半个月的道场,又请儒生退学讲课宣法,一番操纵下来,民气安宁,很多外村夫闻声而来,乃至比战前还要热烈些。
宇文娥英眼中闪出泪花来,这么些年来,乐平公主固然对她的庇护密不通风,但她并非毫无发觉:“母亲,我们哑忍了这么多年,为何连一个喜好的奴婢都留不住?”
晋王环顾四周,这房间虽小,却洁净整齐,最妙之处便是书案前面,有一个大大窗户,推窗望去便是湖光山色,四时风景尽分歧。
白鹭子称了一声“是。”便出门叮咛人筹办车辇去了。
晋王独自走了出去,关上门道:“不必多礼。”
肖元元一脸苦笑:“忙呀!如殿下所闻,又要开茶社,又要找宅子,还要看账!”
二楼的半日闲,斥地了一个小小的单间,那是肖元元一小我的办公室。内里没甚么事的时候,肖元元便单独待在这间斗室子里,看账或是歇息。
乐平公主认出此人是千秋殿里的寺人,顿时觉着心中有些慌,便急问:“出甚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