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心中一喜,方才只是俄然想到,便试着问了问,想不到竟有不测之喜,看来不必操心找甚么工匠了。
肖元元用手捂着头,实在痛得有些短长,但还是安静道:“我再问县公一遍,另一块玉牌在哪儿?”
肖元元回道:“是,还请县公保守奥妙。”
不久以后他拿着一个小匣子走了出来,找开匣子,肖元元看畴昔,只见一只洁白玉牌悄悄的躺在内里。“拿去吧!”陈叔宝哑着声道。
陈叔宝眼睛一红,眼神中的眼意一闪而过,别过甚去,伸手悄悄拭了拭温润的眼角,道:“不记得。”
陈叔宝越是暴躁,肖元元便越是安静,淡淡地说道:“能够啊,不过县公可要想清楚了,现在这般景象下,只要县公这般的境遇与才学,才气写出这首《虞美人》。别人都写不出来,我这个不学无术的商女,更写不出来了!以当今陛下那性子,你猜他会信赖谁?”
“是——”
白鹭子惊奇地转过甚去,她竟没有想到这个题目,既然是情定之物,普通都会成双成对。现在想想,那块玉牌正面雕着玉凤盘飞,后背却光亮光滑,如果另有一块,应刚好对得上。
待肖元元回过神来,只感觉眉尖刺痛,伸手摸了摸,指尖的血红得刺目。
“是你们欺人太过!”陈叔宝吼道:“孤都已经极力做个废料了,你们还要逼我!你们要逼孤去死吗?这个肖元元一而再、再而三的热诚我,你们放心,孤就算死,也会拉她一起去死。”
意义是,只要给她充足的时候,必然能仿出跟长城县公一模一样的笔迹来。
肖元元没有直接答复他,只道:“他被囚以后,不堪受辱,便写了这首《虞美人》。诗作传出以后,不过几日,便被新皇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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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宝这个模样肖元元看得明白,不记得才有鬼,肖元道:“那我提示一下,这玉牌乃张贵妃旧物,县公再想想?”
陈叔宝背过身去,道:“她也叫丽华!”
刚想放下心来,只听那肖元元接着道:“本日来的仓猝,仿得不太像,让县公见笑了!”
肖元元道:“县公看看那诗的笔迹,像不像县公你的笔迹啊!”
陈叔宝道:“我的贵妃——张丽华。”
陈叔宝瞪着肖元元,冷冷哼了一声。
肖元元想了想,真不必然还能还给他,便诚恳地回道:“运气好的话,我必然还你!”
肖元元长长松了一口气。
陈叔宝心中惶恐,大呼道:“我要去陛上面前状告公主府,是你们谗谄我!”
陈叔宝鄙弃的看了肖元元一眼,道:“丢了!”
陈叔宝垂垂安静了下来,瞪着肖元元,终究还是开了口,道:“在我手上。”
肖元元回道:“本日这首词,叫做《虞美人》,也是亡国之主写的。那人国破家亡,也跟县公一样受质于新皇之下。”
陈叔宝转过甚来,“她已死了,背了亡国妖妃之名,你们还要如何?”
“长城县公——”白鹭子怒声道:“认清你的身份,乐平公主府岂是你能获咎的!”
“那玉牌一共几块?”肖元元又问。
肖元元和白鹭子本想告别,闻听此言又停了下来。“谁?”肖元元问。
陈叔宝接着道:“我晓得你们为何跟我要这玉牌,是为救乐平公主吧!”
说得应当是阿谁祸国妖妃了。
肖元元客气的笑道:“县公曲解了,不管是在贤文馆,还是明天的这首词,都不是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