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子,你是如何服侍公主的!”独孤皇后厉声向一旁的白鹭子问道。
独孤皇后赶紧派报酬乐平公主铺好榻,又叮咛人都出殿外侯着,让乐平公主躺好睡下。
乐平公主将独孤皇后的手拉了过来,独孤皇后转向本身的女儿,只见乐平公主含着泪,冲着独孤皇后摇了点头,道:“母亲,真的不怪她们,是我本身内心空得慌,不喝酒实在难受。”
乐平公主似是用心,想把本身活成一个孤家寡人!
“丽华,你这是如何了?”独孤皇后满眼心疼地拉着乐平公主坐在榻前。
“母亲……”
独孤皇后哼了一声,道:“孤的丽华向持节守礼,现在这般放纵,必是那肖元元调拨的,把她叫来,孤要问话。”
独孤皇后再见乐平公主时,常日里那慎重端方的女儿,现在已是目光失容,满脸蕉萃了!
固然入了宫,乐平公主也经常闭宫喝酒,不省人事。兰陵公主和太子众妃嫔也曾来拜见过几次,但要么是不得门而入,要么是仓促一见,便宴客出门。
见白鹭子跪下,乐平公主有了反应,伸脱手去拉过独孤皇后,慢慢道:“母亲,孩儿真的没事,不过是前些日子有些贪酒。”
北方春季老是来得早些,后苑太液湖腐败澄辙,波光粼粼,乐平公主与白鹭子坐在画舫之上,望着湖光秋色,看了一会儿,便感觉眼睛有些疼。
独孤皇后拍拍乐平公主的手,道:“还筹办甚么,孤这就派人清算弘圣宫,你先住在孤的千秋殿里,你要用的东西,和要用的人,都让白鹭子派人给你安排好。”
独孤皇后又看向白鹭子,怒道:“就算公主一时管不住本身,你这奴婢如何不拦一拦?公主如果出了一点事,全部公主府都得受罚!”
那一队人越走越近,直到那队人也发明了乐平公主,便径直走了过来。
云昭训将头压得很更低,笑道:“妾本日无事,到后苑闲逛,巧得遇着公主,真是有缘。”
乐平公主苦涩道:“母亲,她已走了!”
乐平公主低下头来,苦笑了一下,复又抬开端,回道:“母亲,我没事,就是娥英出嫁了,孩儿在府里一时候没有事情做了!只感觉心中无了顾虑,空空荡荡的,感觉内心冷!”
独孤皇后朝着乐平公主带来的奴婢群里扫了一眼,皱着眉道:“肖元元安在?”
白鹭子闻言,吓得赶紧跪下,“是奴婢照顾不周,皇后娘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