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在乐平公主心中,肖元元的信誉实在差得很!
独孤皇后看动手中牌,道:“这麻将倒是很成心机,丽华你若得闲,就常来孤这里,孤找人和你打!”
第二日,用过了早膳,乐平公主便带着肖元元前去千秋殿给独孤皇后问安。
“元元老是能搞出这些别致的玩意儿来,”兰陵公主笑着道:“怪不得你一返来,阿姊的病便好了!”
“嗯——很好。”独孤皇后点了点头。“退下吧。”
“甚么为甚么?”肖元元明知故问道。
独孤皇后拍拍乐平公主的手,道:“那个情愿抱病?又不是你想好便能好的!”
独孤皇后一贯不喜好肖元元,但听到乐平公主这般说,再看那肖元元,也就没那么冲突了,对着肖元元道:“做得不错,想不到你这婢子另有些用处,好好服侍公主,孤不会虐待你!”
昨日乐平公主和宇文娥英产生了争论,被气到晕厥而召了太医,当时肖元元便觉出不对劲来。
肖元元上前,细细讲授了麻将的弄法,几把过后,四人皆把握了当中的弄法,顿时便上头起来。
过了一会儿,肖元元轻声道:“公主,我想回公主府了,我们回公主府吧!”
肖元元心疼地看着乐平公主,没有直接答复她的题目,而是问道:“公主,你信赖我么?”
“是孩儿不懂事,这病一向拖着未好,劳母亲顾虑!”乐平公主道。
乐平公主心下里委曲道:“你老是话说得好听,惯会哄人的!”
肖元元侍立在乐平公主身边,谦恭的回道:“五公主谬赞,奴婢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肖元元顿了顿,又问道:“那公主,你感觉我会害你么?”
肖元元施了一礼,退了归去。
高良娣看着乐平公主恭维道:“阿姊气色本日看起来比平常好得太多了,不知公主比来吃了甚么灵丹灵药,说与弟妇听听!”一边说着,一边打出了手中的牌。
乐平公主指了指白鹭子道:“元元教我一个玩意儿——叫麻将,玩着还挺成心机,得四小我才气玩儿!”
肖元元顿了顿,她方才确切扯谎了。
乐平公主缓了缓,盯着肖元元道:“元元——你不要跟父亲作对……太伤害了!”
乐平公主垂下眼眸,失落道:“不信赖。”
杨坚坦白了乐平公主的真正病情,一边以照顾为由将乐平公主困于宫内,与外人隔断。一边又在宫外漫衍乐平公主的恶言罪过。下一步就是要让乐平公主不知不觉死在宫内,届时也无人在乎了。
乐平公主笑了笑,回道:“本就没甚么大病,只不过闲得慌,闲出弊端来了!”
乐平公主轻柔的看着肖元元,她晓得肖元元不喜好待在宫里。
连她这个门外汉都能看得出来,堂堂一个太医,如何会没有发明呢?
“哎呀,快平身!”独孤皇后赶紧叫着,伸手把乐平公主拉到了身边。
那太医说乐平公主中介急火攻心,并无大碍。
乐平公主看向肖元元,改正道:“我们不是在说父亲的事么?”
无怪乎独孤皇后这般说,这近三个月来,乐平公主病中脾气暴躁,见谁都一幅臭脸,偶然候心气不顺,一句话都懒得说。
二人见到乐平公主均是一惊,但乐平公主看起来神采天然如常,均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直到本日宇文娥英的这番搅闹,肖元元才明白了过来,杨坚对乐平公主还是有杀心的,只是不能表示出来罢了!
“好。”乐平公主依偎进肖元元怀里,缓缓合上眼。
见女儿的兴趣很高,独孤皇后点头道:“好——一会儿高良娣和小阿五来了,我们刚好四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