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众宫婢本不敢向前去拦,但见元昭训向太子妃寝殿而去,方知事情已经越闹越大了,再不制止,便会一发不成清算。一帮人忙跟着去挡,另一帮人忙去找太子,刹时殿内殿外乱做一团。
窦氏回想了一下,不解道:“可我本日见她,只是一个浅显的婢女,并无过人之处啊!”
见乐平公主已盘算了主张,云昭训气呼呼的坐下,抬眼看到斜劈面李渊正谨慎翼翼扶窦氏坐下,心中更是郁火不散。未等宴罢,便向乐平公主告别,回宫去了。
李渊晃了晃脑袋,“肖元元,这个名字越听越熟,好似在那里听过。”
窦氏愣了一下,脑筋也回想起来,惊奇道:“她就是阿谁‘神女’?”
白鹭子拍了鼓掌,命声乐复兴,堂中氛围顿时规复如初。
李渊酒醒了大半,发笑出声,“京都士子找了十几天的神女,竟然藏在公主府里。”
乐平公主也看够了云昭训的那张脸,伸手制止了她,挤出一丝笑来:“人间本无分身之法,更何况是三全之法,本宫总不能把那孩子劈开,给你们每人分一块儿吧!”
说完唐国公佳耦互视一笑,人家佳耦一心,云昭训教唆不成,心中更恨,便又转向乐平公主,“阿姊,你府上的奴婢惹出这些是非来,怕是留不得了。公主府一年到头赏出去多少奴婢,阿姊怕是也记不清了,戋戋一个奴婢,我都先开口了,你就给我吧!”
说罢,乐平公主又叮咛他们各自坐下,“好了,你们都坐下吧,好好尝尝我这府上的新菜式,比那小刁奴好吃多了!”
晋王妃没有理睬云昭训,而是将头转向乐平公主:“阿姊,我就说吧,肖元元此人在你府上,是个祸福难料的,你看,这不就招出事儿来了么?”
李渊思忖了一下道:“人间大才,必不能一眼识之,不然,乐平公主为何将她护得那样紧。”
乐平公主直起家接着道:“罢了罢了,本宫做个恶人,干脆把你们三个都获咎洁净。那孩子谁也不给,本宫本身留着。”
乐平公主叹口气,附和志:“说得也是!”
窦氏点点头,悄悄‘嗯’了一声,算是认同:“只是不知,乐平公主手里的这个美人,又是要献给哪一府的?”
窦氏哼了一声:“小美人嘛,夫君那些朋友总该有见过或是提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