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公主笑了笑,看着汉王打趣道:“是,好久不见,五弟这是又黑了!”
汉王倒是不依了,向乐平公主抱怨道:“阿姊,那我黑么?”
宇文娥英不觉得意,道:“嬷嬷,这冰棱子算是甚么色彩?”
以往几年,每逢年初,这兄弟几个都会相邀一起去乐平公主府拜年,但时候都没有定命,需求看乐平公主的安排。可本年却年至三十,都没有接到乐平公主的请柬,以是秦王才有一问。
“父皇不知,儿臣初到营州,虽说是夏季,天却冷得似春季普通。没待上几日,便到了春季,又似夏季普通。待儿臣返来前几日,已冻得出不了门了。”杨谅详细的解释道。
秦王无法的笑了笑,“全听阿姊安排。”
杨坚晓得乐平公主借端脱身,也不强留,只道:“那你去找找吧。”
蜀王听得经验,也不吭声,乐平公主接着道:“你若感觉没有兴趣,不来就是,大不了阿姊省一张请柬。”
乐平公主神采一凛,她明白蜀王的意义。往年公主府的拜年宴上,乐平公主都会送一些美人给这几个兄弟。几个兄弟都收下了,只要晋王不收,想必蜀王感觉本年还是一样。
一旁的蜀王却很有微辞:“二皇兄来或不来也不打紧,来了也是无趣,倒劳了阿姊操心给他筹措。”
二兄弟一听,赶紧辞职走了。
“那你们先去看母亲吧。”乐平公主道。
兰陵公主还在瞪着汉王,回过甚来问乐平公主:“阿姊,阿五胖么?”
无怪乎蜀王惊骇,倘若他不去给乐平公主拜年,独孤皇后那一关他们几个兄弟谁都过不了。
乐平公主明白,他们的父亲最喜好季子,这两兄弟估计是受了萧瑟,才借口出来的。
乐平公主没有应他,而是带着兰陵公主先向杨坚行了一礼,“拜见父亲。”
“郡主,”一旁的田嬷嬷担忧道,“那冰棱子凉,给老奴拿着吧。”
转头看了一圈,便故作惊奇道:“呀,娥英呢!父亲,我去找下娥英!”
“郡主是来赴年宴的吗?”杨玄感没话找话道。
汉王神采一僵,反唇相讥道:“五姊闷在宫里,连太阳都不见,天然是白白胖胖!”
秦王点了点头,道了一声:“也好。”
“阿秀,另有阿俊,本年到我府上拜年,把弟妇也带来吧!一家人须得靠近靠近。”乐平公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