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来得及细看伤口,方夏就发明他手上空荡荡的,仿佛少了点甚么。
方夏挑了挑眉,这就是耿家现在的两位中间人物?看老宅的家主和管公司的旁支精英。
几人脚步不慢,很快就走到了方夏面前。
耿重宣,耿家上任家主,也就是方夏过世的亲爹。
但是,这一觉方夏睡得并不结壮,浑浑噩噩地做了一宿的梦,直到被王珂打出去的电话吵醒。王珂是来催方夏下楼吃早餐,明天安排了方夏入族谱,要祭祖,再晚点耿家旁支的人就要过来老宅了。
“是挺像重宣表哥。”耿重旻扫了一眼方夏,非常对付地拥戴了一句。
王珂见状,没有持续说下去,抬手看了一眼腕上的腕表,“这边筹办得已经差未几了,等家主他们到了,便能够直接畴昔宗祠那边祭祖了。”
“见鬼了,真邪门……”方夏嘴上这么吐槽着,实在本身是向来不信乱神怪力之说的,以是对伤口由来的猜想很快转到比较实际的方向。能够是在别处不下心擦伤的,当时没发明,捏着玉玦的时候压着伤口了才发明。之前清算画纸的时候,他就常常被纸页划破手,当时没发觉,过后才发明伤口。如许的猜想有点事理,但实在细想还是站不住脚,被纸页划伤的伤口极浅,乃至没有出血,而以他大拇指这类血流不止的伤口深度,普通环境是受伤当场就该反应过来的。
没过量久,就见前庭那边童叔迎了出去,随后引着两对中年男女走了出去。
把洗洁净的玉玦擦干,重新放回紫檀木方盒,顺手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随后抽了几张纸巾,裹着伤口按了一会儿,等不出血了也就不管了。
想到这里,方夏人已经从床上蹦了起来。也顾不上手上的伤口了,把空方盒扔在床上,带血的拇指塞进嘴里轻吮了一下,就趴在地上,顺着扔出去的方向开端找玉玦。
“返来就好,返来就好,重宣表哥泉下有知,也会欢畅的。”耿重志拍了拍方夏的肩膀,又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长辈式的话。但他跟方夏不熟,也没有太多能够说的,很快就词穷了,幸而耿重旻及时开口救场。
“等等!玉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