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那只鸡是干吗使的?”我还心念念那只活公鸡。
“我想要那只鸡,他便替我出了头。”我指了指已经拿入房中端放在桌上的那只红公鸡,“但愿女人不要见怪我们无礼。”
“呦,这位公子雏儿刚出来混世道吧,还不体味本地倡寮的端方。这处子之夜,带煞,不是普通男人能消受的,公鸡血辟邪,凡处子**必备公鸡血备用。”
我拉过少昊,咬了一下耳朵,少昊看似难堪,最后终究点头承诺了。
桌上一众肥油男人早已止不开口水,目露觊觎,个个摩拳擦掌。
“哈哈,还九姨娘,本日还说要娶这卖身葬父的八姨娘,都逼死了人家爹爹,也没到手,说是刚才被一个毛孩子伤了腿脚,抬回野生伤去了!”
“我出两千两银子!”少昊眉毛轻挑,缓缓说出。“前提是,门外那只鸡要一同送入房中。”我转头看向他,刹时明白了企图,豁然乐了。
“那仁兄对不住了,兄弟今晚必然要拔得头筹,好好会会这位小娘子。”
曲毕舞终,台上的美人儿舞步将息,青楼妈妈走下台抓起女人的手步入人群中,男人们蠢蠢欲动,恨不得用眼神撕去女人的衣物。
师师女人莞尔,却转而苦笑道:“师师还真是命途多舛,家中蒙难,被家中亲戚卖到这里,刚才见二位官人气质不凡,本觉得碰到了夫君,还是师师天真了,看来这只鸡却比我荣幸,能被带出这浑浊之地。”
这位唤作师师的女子惊了神采,行动举止却也平静,引了我们去了房中。房中的脂粉香把我呛了个跟头,这满屋子红绸粉纱,一片艳俗。师师女人看出我不惯,兀自上前翻开了窗户,轻声道:“官人且到窗口透透气,我本也不惯这脂粉香,李妈妈对峙,我也没有体例。”边说着,边取下遮脸的面纱,还真是一个鲜艳欲滴的美人儿,不愧花魁称呼啊!
“女人此话怎讲?”我见状诘问道,一早看出她并非出身卑贱,那一身舞技,是无专人练习难以达到的程度。
我不由嘲笑出来,这所谓买卖人,还真是层层剥削,将这女子身上代价一一压迫。
“话不要说太早,这位花魁娘子,我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