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不适？你到这会儿了还跟我拽这文绉绉的词儿！现在这世道，谁家买卖都不好做，我这儿可没法养闲人！”掌柜的得理不饶人，梗着脖子持续忿忿骂着。
我以头纱蒙面，坐在家劈面的酒楼中。卓辜提示我，即便已荒凉，不成走进，只得远远看上一眼，以寄哀思。我已是无根之人，家中无半点活人风景，落雁见我状似落泪，小声提示我：“蜜斯，七爷让我们快快看一眼就回，别惹人重视。”
“感谢掌柜的，我必然会细心！”妇人连连叩首，又佝偻着背走到我面前，连连鞠躬：“感谢蜜斯，蜜斯宅心仁厚，遇见您是我的福分！”这声音听着几分耳熟，我低下身子，从面纱中向外看去，这妇人看着经历了很多盘曲世事，黑发中银丝剧增，背一向佝偻着，应是这酒楼中体力活儿太重导致的，但是这张面孔……我大惊失容，竟然是她！我左脚已上前，伸手要抓她的肩膀，却被卓辜不着陈迹的拦下了，并向我点头表示。
卓辜并不言语，上桌前端起水杯喝起水来。我颤抖动手翻开了那蒙面的黑纱，眼泪早已忍不住，熟谙的妇人脸呈现在面前，却比印象中早已衰老了数倍：“嬷嬷，可还记得我吗？”
“甚么时候叫人家靖哥哥这么密切了？”我挑眉用心问道。翠竹刚要张口辩论却听到门口一阵仓猝脚步声，哐当一声门被大开，卓辜领着一个遮面的身影呈现在门前，翠竹和我都吃了一惊。
“蜜斯，并未刺探出启事。城中商行无一处有杨府的信息，无人问津也无人敢卖。百姓传说，这宅半夜晚有看到过女子白衣身影，不晓得是否当年的皇后娘娘回魂来家中，因怕家中有鬼，又是曾贵为皇后的阴灵，久了就更无人问津了！倒是隔上几夜，我倒是发明有身影也进府刺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