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月,没想到你也有明天,被他丢弃的时候。”
我大声呼喊,回应我的只要山头里的狼嚎鬼叫。
“呵。”方承郁嗤笑,我能设想到他现在的神采有多么的冷若冰霜他说:
无情男人……方承郁?
堂堂冥王,有甚么见不得人的,非得要遮讳饰掩。
我回身转头,震惊极了,“慕、慕盈盈,你如何在这儿?”
“你如何不看一眼我们的孩子,就悄悄分开了?”
“女人就是费事,是不是非要本王叫他出来亲口和你证明才肯断念?”
“这就是至阴纯血的猎灵徒……快,给本王瞧瞧。”
“站住!”
“不,孩子是你的,我是为了救你才……”
方承郁收回好笑的声音:“你太低估冥王了,他费经心机获得的东西向来都不会拱手让人。”
冥王行动一滞,眯了眯眼,甩袖放开慕盈盈,径直地来到我面前,哂笑着说:“如何样?这回你该信赖他不要你了吧?”
与昔日分歧的是,他褪去了一身诡秘的玄色大氅,穿戴一袭绣着竹叶斑纹的华贵蓝袍,头戴鬼面具,遮住了半边脸。
慕盈盈在凄叫连连中化作一缕幽魂,冥王衣袖一挥,眼看她的灵魂就要被震碎,我一时脑筋发热,竟替她求起了情。
冥王掐住我的脖子,死死地按在墙上,两道怒焰从眼中迸射出来,“本王没才气?的确是天大的笑话!难怪方承郁说你蠢,还真是蠢得让民气疼。”
一个冷傲久违的声音突破黑沉沉的氛围,同时搅乱了我的思路。
我很必定的点头,冥王何如一笑,火红的双唇缓缓吹出一口淡雾。
我有些绝望,赶紧向他解释:“对不起,我前次太打动了……你的身子规复了吗?”
再次睁眼时,周遭一片乌黑,透过暗淡的月光,模糊地能看出这是一间复古式房间。
“我不信,必定是你在暗中拆台!”
“冥王,念在她和方承郁了解一场的份上,放了她吧!”
浑身打了个激灵,我压抑住内心的狂喜,眯着眼睛四周张望。
“我的自在不要紧,本想着等你灵魂归体后,必定能压服冥王放了孩子,可你却一声不响的走了。”
只感觉一阵头昏目炫,很快,我便落空了认识。
这是那里?我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