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不知迎亲是如何回事,见鹿伯阳与鲁玄之好似另有事,便即告别。
两人跃到屋顶,并肩坐在屋脊之上,薛灵悄悄的靠在林公玉肩上,林公玉心中只觉甜甜一片。望着鹿鹊山庄每个院子里仆人忙繁忙碌,两人背后落日洒落一片金黄。
薛灵心中明白,笑道:“那年我封师兄给你治伤,就说这寒毒已散入五脏肺腑,驱除起来很费时候,现在既然好了,那再好没有,等我们离了这里,我把爹爹传我的武功全数交给你,当时你就能追上我了。”
这日两人去山中玩耍,抓了兔子鸟儿,玩了一会又都放了,薛灵编了两个花冠,本身戴了一个,给林公玉戴了一个。两人玩的累了,便下山回庄,行至山庄大门前,只见有人赶了一辆大车行了过来,停在大门左边,两个仆妇谨慎翼翼从车上扶下一人,两人细看那人时,竟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子,长相清秀,眼中却在流着泪水。
当年封素给林公玉诊脉后,曾对单独对薛灵说道:“这寒毒虽能够拔出,但想驱除洁净,能够要耗上三五十年的工夫,先前给他治伤之人一味用内力压抑寒毒,将寒毒激的散入五脏肺腑,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
林公玉道:“我在龙虎山十年,八年都在养病,前两年才将寒毒断根洁净,真正练武的时候只要这两年。”他言外之意,不是本身师门武功不及你,而是本身并未学好。
那两个仆妇一向将那女子搀扶进门去,林公玉薛灵两人跟在前面,只见那行人一起进了西边的院子,两人便来至正堂,只见鹿伯阳正与鲁玄之说话,见两人出去便住了口。
薛灵这十年来始终挂念着林公玉的寒毒,见面后见他精力极佳,悄悄给他把了脉,见寒毒断根的干清干净,心内欢乐,便也不问。
鹿庄主一时未答,鲁玄之笑道:“那是我们新娶的少庄主夫人,路途悠远,若前去迎亲恐怕来不及,便提早接了来。”
林公玉见这二人都是二十来岁的青年,那擒住新郎的人手上拿着一柄钢尺,一尺来长,见鲁玄之点向本身肋下,钢尺疾伸,点向鲁玄之手腕。
薛灵不解,暗想:“大喜之日,新郎病病歪歪,新娘子被点了穴道,这可真邪门。”她眼望林公玉,见他正看的兴高采烈。
薛灵道:“林哥哥的轻功也不错啊,竟然没被我落下。”
林公玉道:“灵儿,庄主待我们很好,你可别胡说。”
吉时已到,鼓乐声响,又鸣了鞭炮。一抬小轿抬进了仪门,一名丫环扶着新娘下了轿,另一个丫环扶着新郎过来相迎,一仆妇将红花塞到两人手上。
薛灵佯怒道:“谁拆台了?不睬你了。”
林公玉道:“我没重视啊,灵儿,我们尽管明日喝喜酒看热烈,别的事我们别拆台,好不好?”
第二日,全部鹿鹊山庄张灯结彩,挂红贴喜,山庄的仆人脸上却殊无高兴之情,林薛二人从未见过这类场面,两人都非常镇静,看起来倒比庄子里的人多了分喜气。
林公玉听了她的话,心中感激,不由拉起她的手。两人都是情窦初开,四目相对,都红起了脸。二人虽无寂静无语,心中却都柔情无穷,千言万语也没法说尽,此生当代再也难以分开。
上清派武功以轻灵超脱见长,轻功更是迅捷灵动驰名武林,但林公玉用了尽力竟未能摸到薛灵的一片衣角。
薛灵笑道:“鹿庄主,方才我和林哥哥瞥见一个仙颜女人,她是谁呀?”
薛灵听了那看门老头的话,便想跟着出来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