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对秋儿点了点头说道:“阿秋你还记不记得前天早晨你和我说过甚么?”
“寅字房,杨朔……”
小狐狸叹了口气神采有些凝重的说道:“药师是已经身故的南宫先生,而细作嘛……就是那位装疯卖傻的秦悦秦公子!”
小狐狸摇了点头说道:“还不敢必定,但是当日上船我便和你说过,总感觉这石页先生的杭州口音仿佛在那里听过,人的身材边幅会变,但是口音倒是变不了的,估计十有八九那位被波浪卷走的石页先生,便是何不醉的店主何硕,幸亏我小狐狸当年不过是败落户,我识得他何瘦子,他何瘦子可不必然记得住我小狐狸。”
当初船遇海难一剑惊天斩断帆,初战熊洞一剑惊魂砍人头的冷酷剑客,此时也和杨朔一样,死于寒毒别梦寒。
小狐狸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才要起家开门,门外花绝语带着水绝梳就冲进了小狐狸和秋儿的房内。
杨朔死了,尸身冰冷而生硬。同这位野兽普通的男人一样再也没有醒来的另有与杨朔同屋的上官问。
花绝语面前一亮跟着说道:“以是明天师妹拿给杨朔的药丸实在不是解药而是毒药,而那细作昨晚挑选下毒的目标是上官问?”
“题目在于跟着裴珑他们来到杭州,何瘦子就消逝了不见了,就算何瘦子何硕不动武功,但是阿谁神奥秘秘的石页先生也一样不动武功啊。”
小狐狸打了个寒噤,有些不成思议的看着花绝语问道:“另有谁?”
仿佛迟来的厄运终究来临在鱼塘世人身上普通,不但一夜杨朔,上官问双死,昨日受伤极重的穆豹也是高烧不退,衰弱的下不来床,长腿美女郭垚的伤势也未见好转,还是昏倒不醒。
就在这时,一向给秋儿摇扇的小狐狸却噌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眼露精光的看动手上的那把折扇。
小狐狸猛地从床上窜了起来,一脸惊奇的看着水绝梳问道:“甚么!你明天没把解药换给他吗?”
“辰字房,阿秋……”
花绝语想了一下说道:“但是小狐狸,鬼面人每晚叫人领药的挨次都是打乱的,那细作如何能够下毒下的这么准?”
秦悦以后重伤在身的穆豹,和还是昏倒未醒的郭垚,则是由那蒙面巨汉推着鬼面人,伶仃前去两人房间,发放解药。
秋儿挠了挠头,也是吃惊不已的对小狐狸说道:“这不是何不醉茶社吗,他家灌汤包可香了呢……”
小狐狸面色严峻的拉了拉花绝语的衣袖,面有深意的说道:“花姐,不管如何,该是那统帅站出来的时候了。”
看着被并在一起木床,和抱着小狐狸胳膊睡得口水横流的秋儿,水绝梳现在已经急的没有了打趣的表情:“出大乱子了!杨朔大哥死了!”
秋儿也是思考了一番,皱着眉头对小狐狸说道:“但是当年在杭州,因为三麻子和二福子都是何不醉的小二,祖爷爷查过何不醉的老底,说是来路明净的浅显百姓啊,绝对没有和裴珑他们扯上干系。”
这会儿秋儿抱着几枚烤好的番薯也凑了过来,正巧闻声了方才小狐狸的猜想,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小狐狸是不是因为阿秋,杨朔大哥才会死的?”
折扇两面,后背是秦悦执笔,写着鱼塘中世人的信息,而正面扇面上倒是一副灵动出尘的山川画,画的不是别的,恰是小狐狸最为熟谙不过的杭州西湖。
听着小狐狸自言自语的话,秋儿也是一下子睡意全无,一脸讶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