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秦之珩持续说道:“独独第三只是无毒的,这试的便是运气了。好一个李诚恳,当真没有叫我绝望。而最妙的是,不管桌上哪一只烧鸡,都是风味绝佳的,我们这回不管如何也要把李诚恳弄到手,就算不为别的,光是让他每日做上些烧鸡便是无上的享用了。”
少林寺和尚向来茹素,这长春丹听老药罐子说过,乃是帮助修习内功的良药,却也有摸索众少林秃驴是不是偷吃了烧鸡的服从。平常吃和尚倒是无碍,凡是服了长春丹又再偷吃了荤腥的人怕是大大的不当。”
“那也不能再留在灵隐寺了,到处游山玩水去吧,我们门中的事情不要操心。”
辛苦十数载,飘香三千里。
“君既来杭州,烧鸡神采谊。
秦之珩说着便从四只烧鸡上一一拆下一只鸡腿放在盘中,对裴珑笑道:“他既然说了烧鸡有毒,那便必然有毒,并且信上也写了:‘巴豆化卤水。鹤顶为饲料,砒霜拌油盐。’那边是当真吃不得。”
细心看了看手上的鸡腿,秦之珩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李忠就是李忠,我不如也。”
秦之珩被裴珑看的打了个寒噤,硬着头皮又把一只鸡腿塞进了裴珑嘴里。
妙缘上前跟林瑶通了名号见了礼,便被林瑶抓去了破庙外说话,临走好不忘慢条斯理的扯下一条鸡腿。
秦之珩死马当活马医的从最后一只鸡腿上扯下一块肉便条,喂给裴珑,裴珑下认识的吃到肚中,却见那些红斑竟好似在接收那些肿出来的血肉似得垂垂收缩成一朵朵小蘑菇的模样,然后爆出一朵朵血花,再敏捷枯萎。
食即肠穿肚烂,不吃体泰安然。
“你说你家小闺女本来好好的,落到我小狐狸手里才一个月的工夫就变成了条小母狐狸,任谁不得气的半死。”
秦之珩抹了一把盗汗,看着裴珑那本来肿胀的处所垂垂被那些鲜红的血蘑菇吸去了肿胀的毒气,又爆开,渐渐规复如初,不由长长的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