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晓得小狐狸担忧,流着泪,转头对小狐狸不幸兮兮的点了点头。
丑婆婆去过随身照顾的手巾,屈身给那男人悄悄擦了擦脸,这才对小狐狸说道:“此人是江珀的义兄,同时也是天玉派璞山极其首要的门人之一,他和你一样,也姓胡……”
小狐狸一愣,先是沉着的对秋儿问道:“秋儿,那我先随婆婆出去一会儿,等下再来见你好不好?”
跪在铁门前的秋儿,只感觉顺着小窗伸到铁门以内的手,俄然被人狠狠的拉住,还没来得及反应,又有一只手也握到了她的手腕之上,冲动的心脏差点头嘴里调出来,感受着这两只手上传来的温度,秋儿轻声问道:“娘亲,爹爹,是你们吗?”
心中诧异无穷的小狐狸和秋儿被丑婆婆一手拉着一个,带到了那扇大铁门前面。
丑婆婆摇了点头,轻声说道:“你觉得寒剑流影江珀,和绣玉仙子有琴小鲜也是胡天瑜想抓便能抓来的?若不是胡天瑜的部下以此人道命威胁,江珀伉俪两人也不会束手就擒了。”
看着一脸平静的小狐狸,和强忍着眼泪的秋儿,丑婆婆无法的摇了点头,对两人说道:“四丫头也是个多嘴的,我还觉得能再瞒你们一些时候呢。既然已经瞒不住了,你们就说说吧,有甚么设法。”
右边岔道的绝顶是一面用精铁打造的铁墙,铁墙上的铁门,铁门下方送饭菜用的小口竟然和天瑜宫膳房中的密道一模一样。
丑婆婆却有些不耐烦的一把拉太小狐狸,还不忘调笑一句小狐狸:“放心吧,你的情mm不会被她的爹娘吃了的,走吧,别在这里惹人烦了。”
秋儿的话刚一出口,铁门火线就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丑婆婆咧了咧嘴,没好气的对着铁门说道:“两个半大的孩子传闻胡天瑜要拿你俩和岛上换燃玦,这都求到我头上了,眼看着秋儿连红烧肉都吃不下去,也瘦了一圈了,你俩知己当真让狗吃了不成,连一孩子的一声呼喊都不忍心承诺吗?”
小狐狸仿佛是明白了甚么,讶异的指着那扇铁门对丑婆婆问道:“婆婆……这内里……”
小狐狸狠狠的咽了下口水,指着躺在床上的中年男人对丑婆婆问道:“此人到底是谁?”
丑婆婆见铁门内里还是一片死寂,也不去理睬小狐狸,伸脚狠狠的踹了一下铁门,怒道:“我冒着这么大的伤害把小闺女带过来看你们,你们如何矫情起来了!再不说话,我就把她带归去了!”
小狐狸听得浑身一阵颤栗,一脸莫名其妙的问道:“秋儿的爹娘不是被胡天瑜的人灭了寒玉庄,被抓来的吗?”
小狐狸皱着眉头,坐在伙房的桌前,语气有些抱怨的对丑婆婆说道:“婆婆,为甚么要瞒着我们,这可不是甚么小事,秋儿……秋儿已经有五年没见过她的爹娘了,五年啊,她本年才十三岁啊……”
丑婆婆拉着小狐狸的手悄悄一颤,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安静的说道:“提及来秋儿的爹娘便是因为他才会被胡天瑜威胁,在铁牢里关了足足五年。”
这房间的木床上,躺着一起来起来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男人斑白的头发散在身后,盖着一席薄薄的棉被,像是睡着了一样。
丑婆婆对秋儿和小狐狸招了招手,便率先走进了密道当中,小狐狸和秋儿对视一眼,紧跟在丑婆婆前面。
铁门四周暮气沉沉,没有一丝响动,丑婆婆尽是伤疤的脸上俄然闪现出一丝不喜,只见她悄悄坐到了地上,对着那铁门下方的小口说道:“明天如何不闹腾了,闹了我十几天,不是闲这里湿气大,又喝不到秋儿调制的酒水吗,如何?现在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