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是甚么?!
“主子遵旨。”
他抚摩着我轻柔的长发,万分宠溺地笑了笑:“朕不过是不想等你渐渐来华侈时候,再说了,丈夫给老婆梳头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苏翁如许滑头滑脑的人如何听不明白呢?他从速道,“是是是!卢公子放心,老朽必然保密!必然保密!”苏翁的眼里闪着金光,连捧着黄金的手都在颤颤颤栗,“合欢女人真是好福分啊!能获得将军的倾慕!”
卢凌拱手果断道:“孙公公放心,这是末将的任务,义不容辞!”
丈夫给老婆梳头?
说罢他自顾自地扒开我的发丝,渐渐将它们绾成男人固有的发髻。
“毕公子,毕夫人,鄙人的府邸到了。”
他见我一向盯着他,俄然不怀美意地笑了笑:“你看着朕干吗?是想等朕帮你换衣吗?”
卢凌走在前面叮咛道:“还是我常坐的那间雅座,再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菜拿上来,我的朋友可不能怠慢了。”
燕都城的集市分为东市和西市,东市为早市,西市为夜市。此时夜幕来临,车窗外的小贩的呼喊声不断于耳。想想已有三年多没见到燕都城繁华的街景了,我不由猎奇地揭开窗帘,看着面前人来人往的街道,琳琅满目标商品,感慨万千。
我狠狠瞪着他,气不打一出来。卢凌也差点没忍住笑,咬牙道:“是,鄙人晓得了。”
咦?这是甚么笔墨?我如何没见过?
写完我就拾起另一套便服缓慢跑开了,我绕到龙柱前面,用广大的幔帐遮住身子,偏头看着他。只见乔序无法地笑了笑,道:“好吧,既然你不肯意,那朕就不逼你了,总有一天你会主动帮朕换衣的。”
上一次见到它时,还是十岁那年的七夕节,我在人声鼎沸的街道遇见了阿谁戴着皋比面具的男人,只是那一面之缘,便让我深深堕入了无边无边的思念里,直到现在还是不能健忘。
这时,孙文英端着两套浅灰色的交领便服走了出去,跪启道:“主子服侍陛下换衣。”
乔序拉着我的手起家,悄悄挑起车帘,道:“多谢卢公子,这位并非鄙人的夫人,而是鄙人的侍从。”
我还没想明白,他就站了起来,伸开双臂笑道:“朕的贤妻,你还愣着做甚么?”
我松了口气,敏捷地脱下外衫,将便服套出来。不得不说这件便服极其称身,仿佛是特地为我筹办的。
我一惊,刚想接着问为甚么,他便笑道:“等你随朕出去就晓得了。”
毕公子,毕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