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恕鄙人直言,郡主不该回王府。”
季爲生躲避了兰溶月话中的本意,兰溶月虽是季小蝶之女,但季爲生现在却没法信赖她。
“郡主对王爷直呼其名,有违孝道。”
“是。”他五岁的时候,季小蝶前去边疆看望侯爷,若非季小蝶路过救了他,他早就死在荒漠了,当年忠勇侯也有收他为义子之心,只是忠勇侯手握兵权,得先帝重用却也顾忌,故此才让管家收他为义子。
“柳雪柔的毒药,兰鈭亲身用匕首刺过心房,血染蝶园,答案先生可对劲。”
“郡主何出此言。”
兰溶月昂首,看向天空,雪又开端下了,雪花打在脸颊上,仿佛要解冻她眼睛还未流出的泪水,蝶园内,昔日的场景,非常清楚。
“我只不过做了先生不敢做的事情罢了,倒是先生,屈于兰鈭之下,是至心还是冒充?”既然摸索不出来,那么她就直接问了,毕竟在季爲生的眼中,她是一个狂傲的女子。
季爲生在摸索兰溶月,兰溶月有何尝不是在激季爲生呢?
“先生该拜别了。”兰溶月见九儿做了一个手势,当即对季爲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