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来,滚烫的唇吻着她的眼眸,脸上冷硬的线条被一片密意所替代。顾鸣轩见她神采有异,眉头轻皱,幽深暗淡的眸底闪过一丝心疼,声音降落却透着浓浓的体贴,“如何了,那里不舒畅吗?”
顾鸣轩的神采惨白的吓人,不眠不休地守在她的身边,不竭地为她擦拭着汗珠,或是测量体温,但是叶轻言的小脸还是一天比一天白,几近变成了透明色,好似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冰冷而毫无声气……仿佛一碰就要碎掉了。顾鸣轩的神采一天比一天冷,抱着她,不厌其烦的呼喊着她,他晓得她已经没有了生的欲望,但是他没有答应她分开,没有太多答应,死神也不能带走她。
这、恐怕是他这辈子说的最长,最浪漫的话吧,现在,却支离破裂,正如他的心一样。彼时只是一时起兴,却未曾想,叶轻言好似经年纯酿,一尝便再也舍不得戒掉。
鸣轩,你太在乎她了,你会输的。冷城傲这么跟他说。他在被他影响,这是一个明白的结论,但仅仅是结论。他找不到启事,也找不到处理的体例,他的小东西,从游戏工具变成了别人生的变数。
传染,高烧,一个礼拜畴昔了,轻言仍然没有转醒的迹象,体温也是忽高忽低的。
他将轻言的手握在掌心中,呢喃道,“你想要甚么我都会给你,只要你好好的……”他的声音微微有些暗哑和颤抖,浑不似平时邪斯的腔调,心中压抑的非常顷刻间似浪涛喷涌而出,他傲岸的老是无私的以为统统最夸姣的东西该当为本身统统,她便成了他的目标,他的囊中之物,一贯森冷的眸子里暴露一抹难言的悔意。
她是一把淬了毒的刀,一把深深刺进贰心间的刀,拔了心伤,不拔断肠。当她抽身而去,他才哀思地发明本身早已中毒入髓。
“轻言,”他眼眶发烫,心胆俱碎,惨薄的唇紧抿。“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