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看着她这幅愤恚的神采,不怒反笑,道:“这脾气真大,本王不过是喝了一句,你倒比本王还短长。对本王又打又骂,都是被你爹惯的。”
景容指了指池水,道:“这池子里的水是引了王府后山上的温泉水,泉水四时如春,注进这里,四时不败。”
俊美的面庞上闪现上一层浓浓的郁色,眸光中掠过一丝沉痛。景容双目迷离的看着一池芙蕖,像是堕入回想里。很快,愁闷散去,对上慕雪芙那双摸索的眼睛,道:“母妃爱莲,本王便在地下开凿了这条泉水通道,但愿她能看到。”
慕雪芙微微惊奇,他不是应当和她保持间隔吗?何必又是向她示好,又要陪她回府。闪过一丝迷惑的光,凝睇着他,含笑道:“王爷是想粉碎内里的流言流言吗?实在大可不必,固然人言可畏,但妾身的心机接受才气还不算太差。”
景容低低一笑,将手从她的脸上撤下来却牵住她的手,道:“本王领你在王府转转。”
慕雪芙对他突如其来的行动有些不适应,微微躲了躲,眼角含着一丝羞怯,道:“王爷情意,妾身只要却之不恭了。”
“我――妾身只是有点不适应,王爷能够把您的手拿开了吗?妾身的脸好痒。”嫁过来之前她就做好了献身的筹办,可谁曾想他在大婚之日跟她玩了那一手,那就别想再让她服侍这个男人。求而不得,才是折磨男人的最好体例,这就是对他毁她名声的最好抨击。
“本王又何必理睬那些不实的传闻,只是本王之前就说了,忙完这阵子就好好的陪你,现在不就是实施信誉吗?”景容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手指悄悄的刮了下她那小巧精美的鼻头,行动密切又透着些许宠溺。
宸王府里古树参天,怪石林立,假山堆叠,水榭楼阁,碧水潆洄贯穿全部王府。府邸中凿了很多水池,满池莲花在水池中竞相绽放,在阳光的晖映下素净多姿、似画如诗,氛围中超脱着淡淡的暗香,视觉和嗅觉的两重交叉,让人应接不暇,催人祢想遐思。
女人害臊起来哪个不是让男民气神泛动,何况是面前的绝色美人。景容弯下腰凑到她面前,手指细细的摩挲着那冰肌玉骨般的脸颊,温热的气味洒在她的脸上,含混的氛围缭绕在两小我之间。看着慕雪芙傻愣愣的一动不动,心中发笑,但脸上的神采却只是抹上一层淡淡的笑意,调戏道:“你我伉俪,雪芙为何要闪躲?”
说完半天都没有获得回应,景容低头一看,他的王妃竟然委委曲屈的哭上了。眼泪像掉线的珠子,噼噼啪啪的砸到地上。他何时见过女人如许抽泣,顿时就慌了神。踌躇了半天,搂住她,哄道:“别哭,刚才是本王鲁莽了,今后本王不吼你了,快别哭了。”
“妾身是说你手上的皮老。”慕雪芙看了眼虽没有动但还是触及着脸的手指,看着他一脸不虞的模样,顿时改口道:“王爷正值鼎盛韶华,又俊美无双,即便再过几十年还是年青,何谈老字?”
“阿谁不是我母妃!”话音刚落,景容甩开她的手骤喝,目光含怒,冷冷的看着慕雪芙。
景容长臂一伸,又把她拽回了怀里,一只手卤莽的为她擦拭着泪痕。他眉头紧拧着,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道:“本王都给你赔罪了,你还哭甚么?孩子气。”
看着面前的美景,慕雪芙不得不赞叹,道:“真美,如果长年都能看到岂不妙哉!”
景容直起家子,但手却未分开,冰肌玉肤,光滑似酥,竟比那上好的绸缎还要光滑,他用心用拇指上有些粗微的茧子悄悄的在她的脸上滑动,玩味道:“适应适应你就风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