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嬷嬷顿了顿,转目与太后对视一眼,道:“天下之大,必有类似之人。奴婢瞧着眉眼处倒有一股子我们魏家的风情,与娇娘蜜斯也有几分类似。”
“唉!”太后重重的叹了口气,“当初那门婚事还是哀家求先皇赐的,本想给她找个才貌双全的丈夫,不想却送她入了鬼门关。罢了罢了,不提旧事了。”脚下一停,深深的看着余嬷嬷,道:“你说宸王妃小产是谁做的?”
他们走后很长时候,太后还一向看着内里,只是目光浮泛,像是在回想着甚么。
太后抿了抿嘴,嘴角带着一抹难言的倦色,道:“哪还用哀家这老眼昏花的过眼?现摆着她母妃,再不济另有文贵妃,能不挑个称心快意的王妃吗?不是说是兵部尚书家的蜜斯嘛。现在这朝堂,各皇子巴不得把那些位高权重家的蜜斯都娶了。”
说着说着话,太后便提到了宣王母子,但语气中却带着与之前和乐的态度截然相反的深蕴,“他们母子返来一贯没甚么功德,你可要警省着,阿谁女人最会诡计狡计。当年若不是她利用手腕将你父王灌醉,她如何当得了瑜王妃?还是个郡主哪,连这么轻贱的体例都用上。”因为这件事儿子和孙子的干系呈现了裂缝,也是以事大儿子人生抹上了洗刷不掉的污点。本来封地军队都是景容这个孙子的,但也不知阿谁女人使了甚么手腕,竟让皇上把封地留给他们母子。
太后嗔了她一眼,道:“你呀,就会拿好听的来哄哀家欢畅。”